臉蛋被拍疼了的李太婉,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甚至都不敢有怨毒,只是顫抖著點(diǎn)頭。
心想:“小雜種這算是正式,繼承了負(fù)心漢的遺產(chǎn)!把我,當(dāng)作了他的女人。像他這種心黑的雜種玩意,肯定不會(huì)允許他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感情交往?!?/p>
對(duì)此。
李太婉倒不擔(dān)心。
別說李南征威脅她,不許和別的男人來往了,就算求著她為別人撅腚,她也不屑一顧。
能讓她上心的男人,只有兩個(gè)。
一個(gè)是死去的李建國(guó),一個(gè)就是本以為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李南征。
“我絕不能留在小雜種的身邊,他比負(fù)心漢可怕了一萬倍?!?/p>
“起碼,我得先離開他。等徹底緩過精神來后,再考慮其它方案(該怎么毀掉李南征)?!?/p>
“要想離開他,我只需說出正月十五那晚,我其實(shí)在姑蘇,還有多人給我作證就好?!?/p>
“至于那晚差點(diǎn)榨死小雜種的女人是誰,老娘自顧不暇,懶得管?!?/p>
真怕了李南征的李太婉,想到這兒后張嘴。
只是不等她說什么——
李南征就笑道:“賤婦,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今年正月十五的晚上,你根本沒來青山?而且,你還有大把的證人,來證明你在姑蘇或者別的地方?”
???
李太婉愣了下,脫口問:“你怎么知道,我想說這些?”
“因?yàn)槲夷芸吹贸觯悻F(xiàn)在真的怕我了?!?/p>
李南征拿出香煙,再次點(diǎn)上了一根煙。
“小,小李?!?/p>
李太婉趕緊膝蓋往前走了一步,故意靠在李南征到膝蓋上,讓他清晰感受到完美的高彈。
急切的說:“請(qǐng)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接下來的話!如果有一句是謊話,就讓我遭雷劈?!?/p>
“遭雷劈?呵呵,哄孩子呢?”
李南征不屑:“如果真有雷劈,你這種賤婦早就死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p>
李太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