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這個路凱澤?”
也被商如愿這番話,給嚇了老大一跳的隋元廣,迅速鎮(zhèn)定了下來。
皺眉。
用涼颼颼的目光,看向了路玉堂:“玉堂同志,路凱澤不會以為我天東的干部,可隨便他欺負吧?還是覺得我隋元廣,沒有能力為天東的干部,提供一個安全的辦公環(huán)境?”
這番話說的——
讓路玉堂臉色大變。
慌忙放下水杯,噌地一聲站起來。
雙手緊貼腿的外側(cè),下意識的彎腰,聲音發(fā)抖:“隋,隋書記!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p>
這一刻。
路玉堂恨不得馬上找到路凱澤,活生生的掐死他。
他拿出區(qū)區(qū)14萬美元,白日做夢般的對李南征當(dāng)面直言,要采購南嬌51%的股份這件事,也還罷了。
畢竟通過江瓔珞剛才的那番話——
路玉堂意識到路凱澤就是趙家、沈家聯(lián)手推出來的“手套”,試圖巧取豪奪南嬌電子。
路凱澤就算有錯,責(zé)任也不是太大。
只要能把趙家、沈家的人交代出來。
再加上路凱澤只是當(dāng)面和李南征“談生意”,并沒有給南嬌造成任何實質(zhì)性的傷害。
路凱澤所肩負的責(zé)任,說白了也就是那么回事。
可是。
路凱澤竟然強行非禮過商家四夫人這件事,那就等于捅破了天!
別說是路玉堂了。
就算整個天北路家,也別想輕易把這件事擺平。
尤為重要的是,隋元廣對女干部遭遇非禮這種事,相當(dāng)?shù)纳類和唇^。
隋元廣的一番話——
不但讓路玉堂額頭冷汗如豆,就連江瓔珞這個無關(guān)者、商如愿這個受害者,都感到了近乎于實質(zhì)性的壓力!
由此可見。
隋元廣的自身氣場,是何等的強大。
“玉堂同志,你先坐下?!?/p>
隋元廣再說話時,語氣緩和了一些:“我們先聽聽如愿同志,講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后,再做討論?!?/p>
好。
其實不想坐下的路玉堂,默默的點頭,慢慢的坐下。
正襟危坐,抬頭看著商如愿,目光從沒有的凝重,嚴(yán)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