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明天我一定會走的。潘妃下了逐客令,再不走就是不識時務了?!辈缴娴?。
“步涉,你誤會了。你也曾經(jīng)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人和人之間的關系,若即若離是最好的。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我想,如果有機會,我們會再見的?!?/p>
“嗨!”步涉長嘆一口氣,又說:“再次見面,會是何年何月?”說完,又徑自的y了一首詩--去年花里逢君別,今日花開又一年。世事茫茫難自料,春愁黯黯獨成眠。
“喲,步涉,怎么這么煽情呢?我也送你一首詩,用以自勉吧?”
“什么詩呢?”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闭f完,我又把我的手機號碼留給了步涉。此行,也是我第一次把電話留給別人。
然后,我說:“步涉,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你想和我聊天,隨時為你開機的。”
步涉忽然冒出一句話,道:“潘妃,你有qq號嗎?”
那時候,我還真的沒有qq號。道:“我將來申請一個qq,昵稱就叫做步涉。”
步涉哈哈大笑,說:“天地蒼蒼,人海茫茫,真不知道下次見面會是在哪兒呢?!?/p>
“不會很遙遠的,你曾經(jīng)答應我們要一起攀登珠穆朗瑪峰的?;蛟S,我們后天還會再見?!?/p>
不知不覺,我和步涉就回到了賓館。在房間門口,相互道別晚安,各自回房睡覺。步涉也想抱抱我,但我以生病為由,輕輕的把他推開了。
那時,我討厭自己身t的味道,一身都是藥水的刺鼻氣息。
回到房間,我把沾有血跡的床單簡單的清洗了一下,然后讓服務員換了新的床單。這些,我是不想給別人帶來麻煩的。之后,上了一趟廁所,也順便換一條新的衛(wèi)生巾。脫下內(nèi)k,發(fā)現(xiàn)步涉置放的衛(wèi)生巾恰好在底k中央,不偏不倚,在感謝步涉t貼的同時,也覺得這個家伙b一般男人要細心的很多。
男人太過細心,給nv人的感覺就是圖謀不軌。
好像是三元里抗英吧,國人居然迷信物可以御敵。我還知道,國人有些富翁,迷信處nv血的見紅可以轉(zhuǎn)運。凡此種種,其實都是對nvx的褻瀆。
不過,也是經(jīng)歷每一次的生理周期,nv人才逐漸的學會了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