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晚蕭蕭,長亭酒一瓢。殘?jiān)茪w太華,疏雨過中條。
是夜,我就和步涉推杯換盞,觥籌交錯(cuò)。少許遺憾之處,步涉喝酒的水平就是井量,而我是海量。井蛙不可以語于海者,拘于虛也。
一個(gè)多小時(shí),步涉才喝下半瓶,而我一整瓶的紅酒已經(jīng)告罄。雖是半瓶,但步涉臉紅脖子粗,說話也開始大舌頭。和許多喝醉的男人一樣,痛陳自己無b光輝的過去,以及自己的生不逢時(shí)、遇人不淑、懷才不遇,才導(dǎo)致人生空墮。
看到步涉如此小的酒量,我當(dāng)時(shí)真后悔和他喝酒。
喝多的步涉,說的話也開始不著邊際,丈二和尚0不著頭腦。
我起身說:“步涉,喝多了,我送你回房間吧。”
步涉把頭靠在沙發(fā)上,道:“潘妃,我今晚可不可以在你這里住?!?/p>
我道:“別胡說了,你當(dāng)然不可以在這里住的。”
步涉有道:“我們是好朋友,難道好朋友也不可以嗎?”說完,步涉還站起來,意yu和我擁抱。
我不反感擁抱,但很討厭醉酒的男人。有些不高興,冷冷地說:“我們是朋友,但還沒有到男nv朋友的份兒上,我還是送你回房間吧?!?/p>
步涉道:“好吧,你扶著我回去?!?/p>
我奏著眉頭,忍著步涉一身酒氣,讓這家伙靠在我的肩膀上。步涉一灘r0u泥的擁過來,道:“潘妃,你厚此薄彼,不夠意思。”
我道:“我哪里厚此薄彼了?你不要再說話,否則我就生氣了?!?/p>
步涉沒有理會(huì),繼續(xù)道:“潘妃,你能喝那個(gè)叫喬治的非洲爺兒們睡在一起,我一個(gè)中國爺兒們,在你這里住一宿都不成?你這不是厚此薄彼嗎?”
聽完這話,氣得我身t有些發(fā)抖。直接把步涉推到沙發(fā)上,厲聲道:“步涉,你給我住嘴。你再說話,你就是烏gui王八蛋。”
我不否認(rèn)和別的男人有肌膚相親,甚至也可以當(dāng)面談?wù)?。但我很惡心步涉把我?dāng)成妓nv一般,水x楊花。
步涉趁著酒勁兒,繼續(xù)說:“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你和喬治的曖昧,你自己還裝什么純潔雛兒呢?”
步涉說完,我直接把一杯紅酒甩在步涉的臉上,正se道:“步涉,和誰曖昧是我的私事兒,與你無關(guān)。”
一杯酒澆的很突然,步涉一時(shí)間酒醒了一半兒,不知所措,喃喃道:“我要說,你還能把我怎么樣?”
“怎么樣?”說完,我又把一杯酒倒在了步涉的臉上,道:“步涉,你今天說話最好放尊重一些?!?/p>
兩杯酒倒下去,步涉酒醒了,但也被我突如其來的憤怒弄得有些懵。很生氣,也想發(fā)作,但見我手里拎著個(gè)空酒瓶,也沒有造次。畢竟,我很少發(fā)這么大的火氣。
最后,我把門打開,道:“步涉,你回你自己的房間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你有什么不服氣,可以找大使館解決。我是美國國籍,你最好找駐美使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