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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氣叔，我同意給你日一回。（第2頁）

張誠從書記的話里已經聽出了，村委會借錢給夏月上學的事黃了，辦不成了。但是，夏月還是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心里就有些可憐她了。

摩托車行駛到半路時，突然熄火跑不動了。

張誠才記起忘記了加油，只得推著慢慢朝前走。一會累了，便停下抽煙歇息。夏月蹲在張誠身邊問著，叔，書記說明天開個會，你看可不可以借到錢？

張誠不忍心直接告訴她結果，就說道，明天開會就曉得了。

一支煙抽完了，張誠又掏出另一根來繼續(xù)抽。

夜越來越深，越來越寂靜了。

夏月有些怕，蹲在張誠身邊說，叔，回吧，好晚了。

張誠你你地點著頭，卻仍未見動靜。夏月只能依著他，在一邊靜靜地等候著。

張誠說，女伢，借錢的事黃了，書記不答應。

夏月顫顫著嗓音說，叔，你咋么曉得的？

張誠說，我自然是曉得的，你莫問那么多。

夏月的希望徹底破滅，一下子哭泣了起來。張誠又摸出一根煙點燃，然后說，女伢，還有一條路，可以試試。

夏月驚喜地抬起眼睛，看著黑暗里抽著煙的張誠，說叔，只要你幫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張誠沉默了半響后說，我家里存折上有5000塊錢，叔可以借給你。只是，只是……夏月說，叔，只是么事哈？

張誠說，叔想，想日你一回。

夏月馬上明白了，出于本能的保護，不禁連著后退了幾步。然后搖著頭說，叔，不，不行。

張誠嘆息一聲，說你終歸是要給男人日的，早日晚日都是日。給叔日一回，你學就上成了，是不是哈。

夏月咬著嘴唇，她實在是沒想到叔會這么想，會這么說，心里的那種難受讓她哭泣了起來。

張誠丟掉煙頭，站起來，夏月又嚇得后退一步，驚恐地盯著張誠。張誠說，我不強迫你，你自己想想，我走了。說著，就推動摩托朝前走。

夏月流著淚，看著張誠的身影漸漸沒入黑暗中。

我這是咋么了？有5000塊足夠我上學了，不就是個身子么，和上學比起來，算不得么事的?？墒?，可是，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啊，福氣叔40多歲了，我就這么把第一次賣了么？！

但是，我留的住這身子了，學就上不成了，學上不成了就得一輩子呆在這山溝溝里，一輩子當農民，再嫁個農民，孩子將來還是農民，一世都不得翻身。

想到這里，夏月心一橫，小跑幾步跟上張誠，小聲說，福氣叔，我同意給你日一回。張誠趕緊停下摩托，然后站定說，你莫后悔哈。夏月說，不后悔，只要叔給我錢，我能上學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