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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衡沖過來,盯著指針:“鎖位置!算坐標(biāo)!”
助手手指飛算:“城東南三坊,悅來客棧!三樓閣樓!”
墨衡抓過旁邊的電話——這是剛架的皇宮到暗查司的有線電話,通得快。
“張大人!鎖著了!城東南悅來客棧三樓閣樓,快帶行動隊來!”
張猛早在暗查司候著,接了電話就喊:“行動隊集合!目標(biāo)悅來客棧,抓間諜!動作輕,別驚了人!”
三十名行動隊員,穿黑勁裝,腰別“乾武二式”步槍,腿綁短刀,秒集結(jié)。
分三隊,坐馬車往城東南沖。
車輪裹著厚棉布,跑起來沒聲,像一群黑豹子,朝目標(biāo)撲。
半個時辰到了客棧外。
張猛讓隊員下車,散開來圍客棧,自己帶一隊摸向大門。
客棧伙計早睡得死,只有門房亮著盞油燈。
隊員用特制鐵絲,輕輕一撬,門鎖“咔嗒”開了。
隊員魚貫而入,腳步輕得像貓,摸上三樓。
閣樓門虛掩著,里面“滋滋”響——是接收設(shè)備的聲。
張猛抬手,隊員停住。
他猛地推門,吼:“不許動!暗查司辦案!”
閣樓里的三個間諜,正盯著設(shè)備,沒聽見外面的動靜。
聞聲,他們渾身一哆嗦,回頭就見十幾支槍口對著自己,黑洞洞的,能吃人。
“放下武器!舉手!”隊員吼,聲震得人耳朵疼。
皮埃爾三人臉慘白,渾身抖。
雅克手剛摸向腰上的短刀,隊員一槍托砸過去,刀“當(dāng)啷”掉地上,手腕腫起老高。
“帶走!”
張猛下令。隊員上前銬人,押著往外走。
行動隊搜閣樓,繳了一堆東西:兩臺接收設(shè)備、三根天線、五本記符號的本子、一本密碼本,還有封沒發(fā)的密信。
密信上用暗號寫:“乾朝密碼換得勤,破不了,求新密鑰。”
張猛拿起接收設(shè)備,翻來覆去看,冷笑:“佛郎機人,用我們發(fā)明的東西對付我們?做夢!”
三個間諜被押回暗查司,張猛親自審。
皮埃爾一開始還狡辯,說自己是來做絲綢生意的。
張猛把密碼本、密信甩他面前,他臉一白,全招了。
按他說的,“同盟”在汴梁有三個監(jiān)聽點——除了悅來客棧,還有城西寺廟、城北鐵匠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