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驚蛇就對了
不愧是馬背上民族的后裔,那二爺野豬收拾的那叫一個利索,一把小刀在他手里都玩兒出花了。
劉根來沒見過牛大廚如何收拾小野豬,沒法比較,但他見過劉老頭和劉栓柱收拾野豬。
倆人跟他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秦壯干活也挺利索,沒一會兒就把那個屋子收拾出來了。
那個屋子里的陳設(shè)很簡單,一鋪炕,一張八仙桌,再就沒有別的了。
可能是很久沒人住,到處都是灰塵,收拾桌子很簡單,秦壯跟那二爺要了塊抹布,用水一濕,幾下就擦出來了。
收拾炕有點麻煩。
秦壯把鋪在炕上的破炕席揭了下來,拿了根柴火棍好一個敲,弄的滿院子都是灰土暴塵。
劉根來早就躲到一邊去了,那二爺卻跟沒事兒似的依舊在處理著小野豬。
等敲完了,秦壯又把炕席鋪了回去,用濕抹布好一個擦。
等他收拾完了,那二爺也把小野豬收拾好了,還用木棍把小野豬撐開,里里外外都抹上了鹽。
他又在小院兒當(dāng)中生了堆火,利索的架起了一個烤架,把腌制了半天的小野豬架了上去,熟練的翻轉(zhuǎn),把劉根來看的一愣一愣。
他還想自己動手呢,那二爺比他干的熟練多了。
“有調(diào)料嗎?”那二爺主動問道。
“有?!眲⒏鶃戆褟呐4髲N那兒拿的調(diào)料丟給了那二爺。
那二爺打開看了看,又把鼻尖湊上去聞了聞,不屑的撇了撇嘴。
這是看不上?
看不上,你倒是拿點好的出來啊!
那二爺沒挪窩,捏著調(diào)料一點點往小野豬上撒著。
“你沒調(diào)料嗎?”劉根來忍不住問道,剛問出來,他就后悔了。
這簡直就是個白癡問題。
那二爺窮的快連飯都吃不上了,家里怎么可能還有調(diào)料?就算有,也是不知道多少年前剩下的,早就不能用了。
那二爺沒有回答,起身進了屋,再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兩個小瓶子、兩個陶碗,還有一個小刷子。
那二爺打開一個小瓶子,往陶碗里倒了一點東西出來,黏糊糊的,應(yīng)該是油,就是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油。
油剛鋪滿碗底,那二爺就把瓶子蓋上了,又拿起了另一個小瓶子往另外一個瓷碗里倒著。
這回倒出來的東西更濃,還拉絲,劉根來一下反應(yīng)過來這是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