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根來后退一步,沖崔組長努努嘴兒,“交給你了?!?/p>
又被指使了……
崔組長嘴角抽了抽,也顧不得跟劉根來較勁兒了,朝著諸葛泓的屁股就是一腳,“不心虛,你跑什么?再嗶嗶,就把你嘴堵上。”
舒坦了。
踹一腳,罵一句,心里憋的那口氣舒服多了。
也不知道是怕了,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諸葛泓沒再吱聲,老老實實的朝呂梁指的方向走去。
“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的?”
自己守在最好的位置,直眉楞眼的盯著都沒看到諸葛泓,這倆人躲在后面偷懶,卻偏偏讓他們看到了。
不問清楚,他覺都睡不安穩(wěn)。
“呂梁眼力好?!?/p>
“劉根來提醒我了?!?/p>
哥倆又重復了一次剛才的話。
這叫什么回答?
說了等于沒說。
崔組長剛剛舒了的一口氣又堵上了。
他哪里知道倆人說的就是實話。
諸葛泓不光貼了胡子,還戴了一頂帽子,出站的旅客又那么多,光憑一張一寸黑白照片做對比,還真不容易一眼就認出來。
崔組長錯過了,呂梁也錯過了,要不是代表諸葛泓的藍點忽然變黃,劉根來多看了幾眼,也會錯過。
就算這樣,劉根來和呂梁也都沒敢確認,所以,呂梁才會喊那一嗓子詐他。這家伙心理素質(zhì)不過關(guān),一詐就詐出來了。
沒走兩步,劉根來忽然問了一句,“牌子呢?”
“丟了?!贝藿M長隨口應道。
“丟了?那是我借的!不行,你得撿回來,要不,我沒法跟人交代。”劉根來不干了。
“牌子重要,還是人重要?”
“卸磨殺驢是吧?”劉根來哼了一聲,“別說我沒提醒你,這片兒可是我們派出所的地盤,人是我們抓的,我們所里就有刑偵隊,不一定非要把人送到分局。”
尼瑪!
威脅我?
崔組長肺都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