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動靜,是頻率。
她截肢處的星圖紋路突然亮了一下,和立方體同步閃爍三次,像是在發(fā)送信號。
程知遙瞳孔一縮。
“它在和她對話?!彼f,“不是單向讀取,是雙向連接。”
倉仔屏幕瘋狂刷新:“警告!量子糾纏層級提升!多維信息流正在反向注入宿主神經(jīng)系統(tǒng)!建議立即中斷感知鏈接!”
程知遙沒聽。
她閉上眼,任由那些畫面再次涌進來。
這一次她不再抵抗,而是試著去分辨節(jié)奏。
A時空的異形化,發(fā)生在第72小時;B時空的冰川崩塌,觸發(fā)于熱能峰值;C時空的趙清雪踩碎她的頭,動作前有0。3秒的延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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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規(guī)律。
就像沙漠里沙盤的三進制編碼,就像趙遠敲出的沙盤延遲指令。
她睜開眼,盯著立方體中心。
“你想要什么?”她低聲問。
立方體沒回答。
但表面紋路突然重組,拼出一個符號——和姜明川機械義眼里的數(shù)據(jù)流標記一模一樣。
程知遙笑了。
“原來是你啊?!?/p>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姜明川要留下羅盤,為什么要改坐標,為什么說“追查與抵達是因果循環(huán)”。
他早就知道這里有東西在等著她。
而趙清雪,不過是另一個被利用的棋子。
她抬起左手,用疤痕對準立方體。
溫度飆升。
兩者的光頻開始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