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笑了。
“你說讓我切手?”
小熊屏幕一閃:“風險評估完成,存活率僅12。3%,但不切除將導致精神污染不可逆——”
“閉嘴?!彼驍啵澳悴攀俏疑砩献畈辉撉械臇|西?!?/p>
她盯著晶簇,聲音壓低:“你們搞這么多事,就是為了等我來?拿我當鑰匙?還是當養(yǎng)料?”
晶簇沒反應。
但觸須突然加速,朝她撲來。
她往后跳一步,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右肩劇痛讓她眼前發(fā)黑。她咬牙穩(wěn)住,左手舉起發(fā)卡,對準最近的觸須甩出去。
“啪!”
發(fā)卡劃過黏液表面,觸須猛地一縮,像是被燙到。其他觸須也停下,緩緩后退。
有效。
但她知道撐不了多久。
她掃視四周。裂谷底部全是碎石和金屬殘片,沒有掩體,沒有出口。上面塌了,下面有這玩意兒。她被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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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仔,還能連上吊墜嗎?”
“嘗試中……信號干擾太強……母親遺產(chǎn)模塊處于休眠狀態(tài)……無法激活星圖防御矩陣……”
“那就別吵了?!彼f,“省點電?!?/p>
她慢慢后退,背靠一塊傾斜的鋼板。觸須重新圍上來,形成半圓包圍圈。晶簇中心的螺旋越來越清晰,甚至能看見里面有一團模糊的人形光影。
像誰被困在里面。
她忽然想到駕駛艙里的星圖,和她吊墜上的圖案一樣。還有姜明川的令牌編號HX-719,血狼死前提到的“中間變量”,趙清雪保溫杯上的刻字……
線索全在往一個方向指。
她不是穿越者。
她是被選中的。
從一開始就是。
“所以你們要的,是我這個人?”她看著晶簇,“不是任務,不是數(shù)據(j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