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謹言……你干什么?你喝了酒的,你不能開車……易謹言,你放我下去!」
易謹言卻不理會安涵的叫喊,逕自把車開出了老遠,才在一處相對安靜的街邊停了下來。安涵見此,忙打開車門想要下車。
「啪—」的一聲,剛打開的車門再一次被關上,易謹言拽住安涵的手腕,將她拉下來仰躺在自己的雙腿之上。
安涵看著易謹言側身壓過來的身體,心慌地開口道:「易謹言…你…醉了…」
「是!」被激情點燃的眸子透過額上的碎發(fā)深深望到她驚愕的眼底,他暗啞著聲音補充,「所以你最好老實點!」
那是場幾乎沒有前戲的歡愛。
易謹言將安涵安在座位上,覆身上去粗暴地闖入,安涵許久不經(jīng)人事的小穴吃痛的收縮著,想將異物從自己體內(nèi)推出去,卻起到了反效果,磨得那處更加漲大了幾分。
「你……做什么?!你……給我出去!」
疼痛變得更加劇烈,安涵渾身顫抖,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一面掙扎著,一面呵斥易謹言;然而身上人不但沒有停下,反而一扯開安涵的上衣,解開她的胸罩,握住她因疼痛顫抖的雙乳,用力的擠捏。
「……易謹言……你這是強奸!」安涵疼大汗淋漓,咬牙開口道。
「是嗎?」身上的人驀地一愣,而后腰上大力一送,插得更加深入「那你再叫大聲點,看有沒路過的人報警救你!」
「你——」安涵氣急,一把將易謹言的襯衫扯開了兩扣,朝著他的肩頭毫不客氣地咬了下去。
腥甜的液體從齒間滲出,直到咸味遍布整個口腔,安涵才想大夢初醒般驀地松了口,只見眼前的男人擰著的眉頭,陰惻惻地看著她,「你還真下的了口!」
「放開我——,不然下一口我可不會留情?!拱埠淅涞拈_口。
「隨你便!」
說完,易謹言欺身地更近,將整根肉棒齊根沒入,并淫靡地慢慢抽動了起來,安涵終于仍不住痛地尖叫了出來,這聲音刺激了易謹言,他的動作更加大力起來。
「…易謹言…你混蛋…你放開我…」
「…啊…痛…你放開…」
「……易謹言…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好痛…」
劇烈的動作讓安涵的小穴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她抓打啃咬,都沒有辦法制止易謹言的動作,不得不喘著氣,卑微的祈求。
「…痛?」不理會安涵的哀求,易謹言重重的頂入,仿佛要將身下的人頂破一般用力,每一下都幾乎插到宮口,「原來你也知道痛的嗎?」
「你安大小姐涼薄慣了,毫無理由地說分手就分手,想玩消失便玩消失,你一聲不響躲在阿根廷的時候??捎蓄欉^他人這里…」易謹言將安涵的手貼上心臟的位置,直直地看著她,「可有顧過別人這里也會心痛?!」
不是…不是的…安涵心里吶喊,嘴上卻沒有反駁,她咬著唇,閉上因疼痛睜大的雙眼,眼淚無聲的沿著眼角滑下。
她停止了祈求和喊叫,也停止了掙扎反抗。身體的疼已經(jīng)不再要緊,因為本以為不再有感覺的心,此時正傳來陣陣噬骨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