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星月術(shù)士”
究竟是何人?畢竟時云起執(zhí)掌北宣部,專司文書刊印之事。
誰知剛至正院外,她便聽得兄嫂對話。
魏采菱嗔道,“這黃醒月當(dāng)真胡鬧!
妾身就說他前些時日怎的老往府里鉆,東問西探的。
夫君刊印前竟未過目?”
時云起也很無奈,“那陣子忙于北翼與西梁互市特刊,想著黃大人素來持重,不會出什么岔子,便交由屬吏處置。
屬吏過后還跟我說過,黃大人這次的書另辟蹊徑,和往常文風(fēng)截然不同,很有看頭,定會供不應(yīng)求。
誰知他竟以夏兒為藍(lán)本寫話本子?”
他想起來了,屬吏說那話時,表情還有些意味深長。
誰不知道他們北宣部的頭兒曾經(jīng)也被換了?這話本子太解氣,屬吏當(dāng)時就拍板審過,覺得這是在給他們頭兒出氣。
還神神秘秘想要給頭兒一個驚喜!
這哪是驚喜,分明是驚嚇。
時云起把這當(dāng)成了志怪小說來看,魏采菱卻不然。
她經(jīng)歷過夢境,后來在她外祖父一事上,還跟時安夏求證過。
盡管時安夏沒有正面回答,卻也承認(rèn)過“做了個夢”
。
是以魏采菱把話本子當(dāng)真事看,心里莫名有些著急,怕這會對夏兒造成不好的影響。
那站在門外的時安柔更加不同。
她可不是做了個黃粱一夢,她是切切實實燒了高香,點(diǎn)了長明燈,抱著惠正皇太后的大腿跟著一起重生的。
盡管不知什么原因,她還比惠正皇太后早一步重生,然而也沒起什么作用。
總之她其實不是沒被老天垂憐過,只是人太笨,早早晚晚對她來說沒什么不同。
反正時安柔這會子聽明白了。
黃大人!
黃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