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了。比起魔域那個叫暗淵的家伙,你們差得太遠了?!?/p>
“看來長期的養(yǎng)尊處優(yōu),已經(jīng)讓你們忘了該如何戰(zhàn)斗了。”
“也罷,今天我就辛苦一下,給你們好好上上強度,活動活動你們這把老骨頭?!?/p>
話音未落,陳淵的身影主動沖出,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主動殺向了剛剛穩(wěn)住陣腳的六位合道!
這一次,攻守易形!
“嘭!”“叮當(dāng)!”“啪!”“噗呲!”“咻——!”
天空之中,頓時響起一連串密集而沉悶的肉體撞擊聲、能量爆鳴聲、以及利器交擊的脆響!陳淵的身影如同虎入羊群,速度快到極致,力量猛到極致!他不再局限于簡單的閃避與格擋,而是展開了狂風(fēng)暴雨般的反擊!
任憑天劍雙子的劍招如何精妙凌厲,他或指彈,或掌拍,或直接以肉身硬撼,總能以最簡潔、最有效的方式破去劍勢,而后拳頭便如同雨點般落在兩人身上。
成無極的混元道法玄奧異常,但在陳淵那仿佛能湮滅萬法的“深淵”之力面前,卻處處受制,往往神通還未完全展開,就被一拳打斷,打得他氣血翻騰,道袍碎裂。
神玄子的玄冥之氣試圖凍結(jié)陳淵,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血氣如同烘爐,自己的寒氣靠近便自行消融,反而被陳淵抓住破綻,一頓老拳伺候,打得他鼻青臉腫。
安萬山更是凄慘,陳淵似乎對他格外“照顧”,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針對性極強的凈化之力,打得他法力渙散,慘叫連連,身上的暗紫色長袍早已變成乞丐裝。
周芷月試圖以水月幻術(shù)迷惑,卻發(fā)現(xiàn)陳淵的心志如鐵,幻術(shù)根本無效,反而因為施法遲緩,被陳淵抓住機會,再次被轟飛。
這完全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與暴揍!陳淵如同一個不知疲倦的戰(zhàn)斗機器,將六位在南域堪稱傳奇的合道境強者,當(dāng)成了沙包一般捶打!
“嘭!嘭!嘭!嘭!嘭!嘭!”
接連六聲沉重?zé)o比的撞擊聲,如同喪鐘般敲響在每個人的心頭。
六道狼狽不堪的身影,如同隕石天降,以各種扭曲的姿態(tài),狠狠地砸落在演武場堅硬的地面上,轟出了六個深淺不一的巨坑!煙塵彌漫中,隱約可見坑底身影的抽搐與呻吟。
陳淵的身影輕飄飄地自空中落下,穩(wěn)穩(wěn)地站在場地中央,仿佛剛才那場驚天動地的戰(zhàn)斗,于他而言不過是一場熱身運動。他撣了撣衣袖,目光掃過那六個冒著青煙的坑洞,以及周圍死寂的人群,語氣輕松地說道:
“打完收工。誰若覺得還不夠,可以舉手申請加練。”
隨著他的話語傳開,整個演武場陷入了絕對的、死一般的寂靜。落針可聞。
沒有人敢說話,甚至連大聲呼吸都成了一種奢侈。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著場中那六個象征著南域頂尖戰(zhàn)力的“墳?zāi)埂?,又緩緩移向那個淡然屹立的少年身影,喉嚨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吞咽著因極致震驚而產(chǎn)生的唾液。
一股強烈至極的荒謬與不真實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沒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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