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所預(yù)料的那樣,虎子出事了。
此時此刻的虎子被綁在了一輛車子上,全身都被粗粗的繩子捆得死死的,嘴巴里面塞著一塊黑布,臉上還有血液不斷的向下滴落,顯然是受了傷。
原本纏著紗布的肋部,也出現(xiàn)了一大片紅色的血印,將紗布整個的浸透了。
“虎子!”我驚呼了一聲。
視頻中的虎子邊對著我狠狠的搖起了腦袋,他似乎是有話想要對我說,只可惜嘴巴被黑布堵的死死的,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我頓時心急如焚,同時一股怒火猛的從心頭蹭的就竄了起來,不用想我都知道,肯定是李文風(fēng)派人把虎子給抓起來的。
可我想不明白,有誰能在無聲無息中把虎子從我的店鋪里面給弄出去。
正在我猜測的時候,忽然畫面抖動了一下,然后一個熟悉的面孔就出現(xiàn)在了手機中。
“哈嘍!張九陽,我們又見面了!”
“是你!”我驚訝出聲。
看到這個人的一瞬間,我就明白,虎子為什么會被無聲無息的給抓走了,原來是北派的趙玉州。
我還以為兄弟兩個全部都去了省城,沒想到只有趙九洲離開了,而趙玉洲卻留了下來,還幫忙對付我們。
怪不得鋪子里面一點痕跡都沒有,這家伙出手,想要對虎子還是有辦法的。
好一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我終究還是小看了李文風(fēng),沒想到他竟然同時兵分兩路對我們下手。
“沒想到吧,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趙玉洲嘿嘿的冷笑著。
“姓趙的,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想干什么?”我臉色難看的問道。
“張九陽,你這話問的就沒意思了,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什么仇怨不仇怨的,我趙玉洲只認錢?”趙玉洲冷笑著一臉不屑的表情。
“你別忘了你是北派的人,竟敢到我們南派的地盤上撒野,你是想挑起南北之間的爭斗嗎?”
南北之爭涇渭分明,誰也不敢輕易跨入對方的地盤兒,這是行業(yè)規(guī)矩,也是禁忌,我說這些是為了希望讓趙玉洲了解事情的嚴重性。
沒想到的是,這貨竟然一臉的不以為意。
“那又怎么樣?我們北派的人可不怕你們!”
“你,……”
我頓時就有一些啞口無言。
“說吧,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人?”我只能咬著牙妥協(xié)。
事情關(guān)系到虎子的安全,我不能沖動。
趙玉洲伸出手指撓了撓自己的下巴,“有件事兒我很好奇,想跟你打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