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年輕女子青黛開口道,她的聲音清脆悅耳,我們檢查了七個主要封印點,其中三個已經(jīng)出現(xiàn)松動。如果全部破裂。。。
冥土與人界將再次連通。季禺接話道,兩千年前的災(zāi)難將會重演。
阮桀聽得一頭霧水:等等,冥土是什么?災(zāi)難又指什么?
季禺這才注意到阮桀,目光在他眉心的血契符文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這位是。。。
我的血契者。玉樹簡短地回答,阮桀。
季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有意思。。。非常有意思。。。他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按在阮桀的額頭上,動作快得讓人反應(yīng)不過來。
阮桀只覺得一股清涼的力量從接觸點涌入,流遍全身。眉心的血契符文微微發(fā)熱,但并沒有不適感。更奇怪的是,他體內(nèi)的那股暖流似乎對這股外來力量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自發(fā)地涌向額頭。
季禺猛地收回手,眼中滿是震驚:玄鳥血脈!這怎么可能!
他的兩個弟子也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年輕男子鐘離甚至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手按在了腰間的劍柄上。
師父,這。。。青黛的聲音有些發(fā)抖。
季禺擺擺手,示意她冷靜。他深深地看了阮桀一眼,然后轉(zhuǎn)向玉樹:公主殿下,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wù)?。很多事情。。。已?jīng)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玉樹點點頭:本宮也有許多疑問。她看了看四周,但這里不安全,血儺隨時可能追來。
請隨我們來。季禺做了個的手勢,我們在十里外有一處安全屋,設(shè)有陣法防護,血儺短時間內(nèi)找不到那里。
阮桀看向玉樹,后者微微頷首。就這樣,兩人跟隨三位守墓人離開了獵戶木屋,向著森林深處進發(fā)。
路上,阮桀忍不住小聲問玉樹:他們說的冥土是什么?為什么聽起來那么可怕?
走在前面的季禺聽到了這個問題,頭也不回地回答:冥土是亡者的國度,本該與人界完全隔絕。但在上古時期,兩界曾經(jīng)短暫連通,結(jié)果。。。他的聲音變得沉重,百鬼夜行,生靈涂炭。
阮桀打了個寒戰(zhàn),還想再問什么,卻突然感到一陣眩暈。他踉蹌了一下,被玉樹及時扶住。
怎么了?她關(guān)切地問。
阮桀搖搖頭:沒事,可能是昨晚的傷還沒好。。。
但內(nèi)心深處,他知道不是這么簡單。自從激發(fā)了玄鳥之淚后,他體內(nèi)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蘇醒。。。而那東西,讓他既期待又恐懼。
季禺回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深邃:堅持一下,很快就到。到了安全屋,我們會解答你所有的疑問。。。包括你體內(nèi)的玄鳥血脈從何而來。
這句話讓阮桀心頭一震——難道這些守墓人知道他的身世之謎?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一行人沉默地前行,腳步聲在寂靜的森林中格外清晰。阮桀有種預感,他即將揭開的秘密,將徹底改變他對這個世界。。。以及對自己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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