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一股微弱卻無比清晰的暖流,如同初春解凍的第一道溪水,在她那被冰封了不知多久的丹田最深處,極其艱難地流淌了一下!
這暖流并非來自阮桀的渡入,而是源自她自身枯竭的本源!在阮桀那帶著燃魂意志的冰煞戰(zhàn)元持續(xù)滋養(yǎng)、以及玄鳥祖碑浩瀚力量的間接護持下,她那被螭吻極寒徹底凍結(jié)、瀕臨寂滅的玄鳥本源核心,終于極其微弱地搏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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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那道早已徹底黯淡、如同被抹去的玄鳥印記,最核心的深處,那一點早已熄滅的金紅火星,如同被這暖流觸動,極其艱難地重新亮起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光芒!如同冰封萬載的地核深處,一點星火被重新點燃!
這變化細(xì)微到了極致,甚至連玉樹自身都只是模糊地感知到一絲暖意。但緊貼著她丹田、全力維系著能量渡入的阮桀,卻如同被無形的電流擊中,身體猛地一震!
他緊閉的眼瞼驟然掀開!
暗金色的瞳孔中布滿了疲憊的血絲,但在那瞳孔深處,卻爆發(fā)出難以置信的狂喜光芒!他死死地盯著玉樹蒼白如雪的臉龐,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針,瞬間捕捉到了她眉心印記深處那一絲微弱到幾乎不存在的金紅火星!還有她唇邊那尚未完全消散的、帶著他名字的破碎氣息!
“玉…樹?!你…你醒了?!”嘶啞破碎的聲音,帶著巨大的驚喜和無法抑制的顫抖,從阮桀干裂的唇間擠出。他甚至忘記了身體的劇痛,環(huán)繞著她的雙臂下意識地收緊了幾分,仿佛要將這失而復(fù)得的珍寶徹底融入骨血!那持續(xù)渡入的冰煞戰(zhàn)元,因他情緒的劇烈波動而出現(xiàn)了一絲紊亂,變得更加灼熱而急切!
這瞬間的狂喜與能量波動,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間打破了洞穴短暫的靜謐!
轟隆隆——?。?!
深藍色的寒潭,毫無征兆地…再次狂暴沸騰!
這一次,不再是之前的試探!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恐怖、都要凝聚、蘊含著滔天怨毒與極致毀滅意志的冰藍色寒流,如同滅世的冰龍,裹挾著凍結(jié)時空的絕對死寂,猛地從潭底最幽暗的深淵中咆哮而出!寒流的目標(biāo),不再是阮桀,也不再是祖碑,而是玉樹眉心那剛剛亮起一絲金紅火星的玄鳥印記!
螭吻!它一直在蟄伏,在等待!等待這玄鳥本源宿主復(fù)蘇的剎那!等待這新舊交替、本源最為脆弱的致命時機!它要徹底湮滅這竊取祖地力量、喚醒宿—敵軒轅劍的源頭!將這最后的威脅扼殺在萌芽之中!
寒流的速度快到了極致!所過之處,空間仿佛都被凍結(jié)、扭曲!潭水瞬間化為堅冰,又被巨大的力量碾碎成齏粉!刺骨的寒意瞬間籠罩整個洞穴,連玄鳥祖碑散發(fā)的光暈都為之一暗!穹頂垂落的冰棱鐘乳石瘋狂墜落,如同冰晶暴雨!
死亡的陰影,帶著凍結(jié)靈魂的絕對死寂,瞬間降臨在剛剛蘇醒、毫無反抗之力的玉樹眉心!
“混賬——!??!”
阮桀目眥欲裂!狂喜瞬間被無邊的暴怒與冰冷的殺機取代!他剛剛經(jīng)歷了玉樹燃魂的絕望,剛剛看到一絲復(fù)蘇的曙光,這該死的孽畜竟敢再次將死亡的黑爪伸向了她?!
守護!不惜一切代價的守護!
這股暴怒與守護的執(zhí)念,如同最狂暴的燃料,瞬間點燃了他體內(nèi)剛剛穩(wěn)固的冰煞戰(zhàn)元!丹田那枚暗金冰鉆般的核心瘋狂搏動,表面符文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刺目光芒!
“滾開——!??!”
一聲混合著無邊殺意與守護執(zhí)念的咆哮炸響!阮桀根本來不及思考!抱著玉樹的身體猛地一個旋身,用自己的后背,如同最堅固的壁壘,悍然迎向那咆哮而至的滅世冰龍寒流!同時,他緊貼著玉樹丹田的右手并未收回,反而爆發(fā)出更加凝練的冰煞戰(zhàn)元,死死護住她體內(nèi)剛剛復(fù)蘇的那一絲微弱本源!而環(huán)繞她頸后的左手,則閃電般收回,五指如鉤,帶著撕裂空間的破滅鋒銳,朝著那襲來的寒流,悍然一爪撕出!
“薪火·破軍爪——?。?!”
嗤啦——!?。?/p>
五道凝練如實質(zhì)、纏繞著冰藍寒焰與暗金煞芒的恐怖爪罡,如同上古兇獸撕裂蒼穹的利爪,帶著洞穿萬軍、粉碎寒冰的無上意志,狠狠抓向那咆哮的冰龍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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