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測試資金的流轉(zhuǎn)異常順利,如同滑入潤滑良好的軌道,精準、無聲地抵達了預定賬戶。反饋很快傳回,無論是老傅那邊冰冷的數(shù)字確認,還是“南邊渠道”傳來的“合作愉快”的暗號,都表明這條新路初步走通了。
麗姐接到消息時,正對鏡涂著口紅。她動作頓了頓,鏡子里那雙精明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有松了口氣的釋然,有對余慶能力的再次認可,但更多的,是一種混合著好笑和強烈征服欲的復雜情緒。
火哥顯然已經(jīng)將他核查到的那點“卑劣往事”當作笑談分享給了她。一個因為嫖娼被抓而僥幸活命、如今又為她打通財路的男人……這反差讓她覺得荒謬又極具吸引力。她需要徹底掌控他,而掌控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有“污點”的男人,最好的方式之一,就是征服他的身體,讓他沉溺,讓他無法自拔。
當晚,余慶被麗姐一個電話叫到了鎮(zhèn)上一處不起眼的民房。這里不像她的辦公室那樣充滿權(quán)力感,反而布置得有些曖昧,燈光昏黃,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催情的香薰氣味。
麗姐穿著一身酒紅色的真絲睡袍,勾勒出豐腴的曲線,她斜靠在沙發(fā)上,手里晃著一杯紅酒,眼神迷離地看著走進來的余慶。
“阿慶,來啦?”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坐。”
余慶心中警鈴大作,這氣氛太不對勁了。他依言在側(cè)面的單人沙發(fā)坐下,身體繃緊,保持著警惕。
“測試很成功,”麗姐抿了一口酒,紅唇在杯沿留下誘人的印記,“你果然沒讓我失望?!?/p>
“是麗姐和火哥信任?!庇鄳c垂著眼,盡量不去看她。
“信任……”麗姐輕笑一聲,放下酒杯,站起身,赤著腳,如同貓一樣無聲地走到余慶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睡袍的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細膩的肌膚和深深的溝壑?!鞍c,我聽說……你以前,是因為管不住自己,才躲過一劫?”
她俯下身,帶著酒氣的溫熱呼吸幾乎噴在余慶臉上,手指輕輕劃過他緊繃的下頜線。
余慶的身體瞬間僵硬如鐵!來了!火哥果然把她那點“往事”當笑話告訴了麗姐!他感到一陣強烈的屈辱和惡心,但更多的是巨大的危機感。如果他此刻表現(xiàn)出任何抗拒、任何“正人君子”的模樣,都會與他“因嫖娼獲救”的爛人人設(shè)產(chǎn)生致命矛盾,立刻引起麗姐的懷疑!
他不能拒絕!至少不能干凈利落地拒絕!
“麗姐……那都是……都是以前不懂事……”他勉強開口,聲音干澀,試圖偏開頭,避開那令人窒息的氣息和觸碰。
“不懂事?”麗姐的手指更加放肆,順著他的脖頸滑向鎖骨,帶著挑逗的意味,“我看你挺懂的啊……知道哪里快活?!彼穆曇舫錆M了戲謔和暗示。
余慶猛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力道不小,但麗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吃吃地笑了起來,另一只手反而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身體幾乎完全貼了上來。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透過薄薄的睡袍傳來,混合著香水和酒精的味道,形成一種強烈的感官沖擊。
“怎么?現(xiàn)在跟我裝正經(jīng)?”麗姐貼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逼迫,“還是覺得……我比不上那些路邊野花?”
余慶的呼吸變得粗重,不是因為欲望,而是因為極度的緊張和內(nèi)心的天人交戰(zhàn)。推開她,任務可能就此終結(jié),前功盡棄!接受她,則是違背自己的原則和情感,是一種靈魂上的玷污!
他能感覺到麗姐的身體像一條充滿誘惑和力量的毒蛇,緊緊纏繞著他,讓他窒息,讓他無法掙脫。她的嘴唇幾乎要碰到他的耳朵,濕熱的氣息帶來一陣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