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學(xué),羅蘭?!?/p>
所謂‘基礎(chǔ)’的體能與格斗訓(xùn)練,究竟會是什么模樣…
總之。
從那天開始。
羅蘭身上就沒有一處好地方了。
每天都青一塊紫一塊。
有時候,臉都是腫的。
「大塊頭真是個面冷心冷的人啊?!?
你這么說,不就是個純粹的壞蛋么。
自和伊妮德談話后,他就經(jīng)常被費南德斯約到審判庭的訓(xùn)練場:
白天提著手杖來,晚上拄著手杖一瘸一拐的回家。
弄的叔叔一直用某種奇特的眼神打量自己。
‘干什么都有時有晌,你說是吧,小子。’
羅蘭不明白這種隱晦的暗示,直到他越說越直白。
‘有時候,得學(xué)會拒絕?!?/p>
‘腰要是受傷,一輩子就完了,你才多大?!?/p>
然而當(dāng)某天,他發(fā)現(xiàn)羅蘭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的時候(再加上喝了酒),整個人就像一口即將噴發(fā)的火山,撐著桌子,邊咆哮邊揮自認為肌肉發(fā)達的手臂:
“我要去告她!!”
“這個沒人要的怪癖下流妓——”
羅蘭解釋了好多次。
就是不知道他信不信。
自己身上的青紫,真的和伊妮德女士無關(guān)。
「你可以說,是一個男人把你弄成這樣的?!?
我怎么聽這話不對勁。
「你相信我嗎?」-
這還用問。-
當(dāng)然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