燧人研究院正式啟用后的第六個月,一個震撼全球科學界的消息不脛而走——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量子場論權威漢斯·伯格斯特羅姆教授,宣布將離開任教四十年的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全職加入。
這個消息在學術界引發(fā)的震動,不亞于一場地震。
伯格斯特羅姆教授在加盟聲明中寫道:在職業(yè)生涯的尾聲,我選擇,不是因為優(yōu)厚的待遇,而是因為這里還保留著科學最寶貴的品質——對未知世界的純粹好奇。
葉辰親自飛往美國,在伯格斯特羅姆教授的鄉(xiāng)間別墅里,兩人進行了一場長達六小時的深夜長談。沒有談論薪資待遇,沒有討論研究條件,他們聊的是量子引力理論的困境,是標準模型之外的可能,是科學史上那些因為不合時宜而被埋沒的偉大思想。
你知道嗎?年近八十的老教授眼中閃爍著年輕人般的光芒,我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看著科學變得越來越功利?,F(xiàn)在,在你的研究院,我看到了改變這種趨勢的希望。
伯格斯特羅姆教授的加盟如同打開了一道閘門。在隨后的三個月里,接連有三位諾獎得主宣布與建立深度合作:
化學獎得主埃琳娜·沃森(與前文聽證會上的沃森博士不是同一人)關閉了在劍橋大學的實驗室,帶著整個團隊入駐燧人研究院,專注于新型催化機制的研究。
生理學獎得主田中一郎接受了的特別聘任,領導新成立的量子生物學研究中心,探索量子效應在生命過程中的作用。
就連年事已高的經(jīng)濟學獎得主薩繆爾·阿德勒也欣然接受顧問職位,他要研究的是科技創(chuàng)新與人類社會演進的動力學模型。
這些頂尖科學家的選擇,背后有著共同的邏輯:
首先,提供的科研自由是任何傳統(tǒng)學術機構無法比擬的。伯格斯特羅姆教授想要建造的大型量子模擬裝置,在其他地方可能需要經(jīng)歷數(shù)年的經(jīng)費審批,在只需要通過系統(tǒng)的技術可行性評估。
其次,研究院獨特的跨學科環(huán)境極具吸引力。沃森教授說:在這里,我早上可以和拓撲光子學家討論分子自組裝,下午能與量子計算機專家探討催化反應的模擬,晚上還能與神經(jīng)科學家交流信息傳遞機制。這種思想碰撞產生的火花,是任何單一學科環(huán)境都無法提供的。
更重要的是,這些頂尖學者看到了在實現(xiàn)畢生夢想的可能。田中教授一直夢想建立的量子生物學實驗室,需要同時具備頂尖的量子實驗條件和生物研究能力,這在學界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讓它成為了現(xiàn)實。
諾獎得主們的加盟產生了立竿見影的燈塔效應。全球頂尖的青年學者、博士后、甚至剛剛嶄露頭角的科研新星,紛紛將燧人研究院視為理想之地。招聘委員會每天收到數(shù)百份來自世界各地的求職申請,其中不乏已經(jīng)在頂尖大學獲得教職的年輕科學家。
這不僅僅是一次人才引進,葉辰在管理層會議上說,這是在重塑整個科研生態(tài)。
為了更好地發(fā)揮這些頂尖科學家的作用,創(chuàng)立了獨特的導師制。每位諾獎得主帶領一個跨學科團隊,團隊成員包括資深研究員、青年學者甚至在校博士生。這種結構既保證了研究的深度,又促進了知識的傳承。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科學大家?guī)淼牟粌H是學術聲望,更是一種純粹的科研精神。伯格斯特羅姆教授堅持每周為年輕研究人員開設專題講座,沃森教授親自指導實驗細節(jié),田中教授甚至重新走進實驗室親手操作儀器。
在他們身上,我看到了科學最動人的樣子。一位年輕研究員在內部論壇上寫道,不是為了發(fā)表論文,不是為了爭取經(jīng)費,而是真正想要理解這個世界的運行規(guī)律。
隨著更多頂尖科學家的加盟,燧人研究院正在成為一個獨特的科研圣地。這里既有白發(fā)蒼蒼的學術泰斗,也有朝氣蓬勃的科研新銳;既有深入的基礎理論研究,也有天馬行空的探索性構想;既保持著學術的嚴謹,又充滿著創(chuàng)新的活力。
在研究院中央大廳的墻上,新添了一行燙金的大字,這是伯格斯特羅姆教授親自題寫的座右銘:
在這里,我們不為名利,只為真理。
這句話,已經(jīng)成為每個科研工作者內心的信仰。而當世界上最聰明的頭腦為了探索真理而聚集在一起時,奇跡,或許就將在不遠處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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