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邊看著李東海,暗暗對我豎起了大拇指:“陽子,牛逼呀!兵不血刃?!?/p>
我冷笑沒有說話,他敢動手折磨虎子,,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
想要把這塊陰沉木加工到我的要求,他李東海就別想著休息和睡覺了。
正如我所預(yù)料的那樣,李東海的力氣體能都不行,根本就堅持不下來,沒多久便癱倒如泥,說是干不動了。
我也沒跟他廢話,直接就找了胡九。
“李東海,你要是不賣力,你們李家就別想進省城!”音響中傳來胡九憤怒的的聲音。
我對于他們之間的勾當(dāng)不感興趣,我只想看李東?;罨钍茏?。
果然,在李家發(fā)展的問題上,李文風(fēng)很看重胡家的關(guān)系,為了登上胡家這條大船,根本就和胡九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
不得不說,李文風(fēng)的心夠狠,對別人狠,對自己兒子也夠狠。
在這位大少爺和自家老子的雙重監(jiān)督之下,李東海也只能是強咬著牙苦苦撐著。
一個小時下來之后,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透了,整個人氣喘如牛,捂著胸口喘的跟風(fēng)車一樣,肺部的疼痛讓他臉色煞白,整個人已經(jīng)有了脫力的跡象。
不僅如此,李東海的手掌中,也磨出了兩個大水泡。
面對李東海的慘樣,我們幾個卻沒有絲毫的同情,和他以前做的惡比起來,這啥也算不上。
虎子為了打發(fā)時間,從休息室中拿了茶葉和撲克,我們仨就在李東海的面前一邊喝茶,一邊斗起了地主。
李東海一旦要偷懶,虎子就拿起一根木棍在陰沉木上敲的咣咣作響,活活的把李東海逼的生不如死。
幾個時辰下來,李東海整個人都虛脫了,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腦袋上,手中水泡也破了,不斷的向外流著血水,整個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求我了,求我放過他,可我卻鐵了心的不搭理他。
天空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下起了細(xì)雨,雨點落在頭頂?shù)牟Aя讽斏?,簌簌作響,我們就這樣在天穹之下喝茶打牌監(jiān)工,別有一番滋味。
我們越是愜意,李東海祝越絕望,可現(xiàn)在的他,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
一個下午下來,陰沉木只是被李東海刨平了一小部分,距離我的要求,還差得遠(yuǎn)。
這時候,外面喊起了吃飯,我們只能停了下來,李東海死狗癱軟在木頭上。
阿刀第一個沖進來,看到自家少爺?shù)膽K樣,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可他也沒說話,扶著脫力的李東海吃飯去了。
晚飯依舊豐盛,特別請酒店大廚來做的,我們仨吃的很愜意,可李東海就慘了,兩只手一個勁的哆嗦,連筷子都拿不住了,要不是阿刀給他夾菜,他甚至沒法抬起手臂把東西送進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