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閉目養(yǎng)神半個時辰,之后行動,半個時辰后,我們就去殺了那兩個站崗的,然后去北面,平藏、朝比奈大人和五郎,你們?nèi)嘶馃亲囄?,老夫去堵門口
在確?;鹌馃o法熄滅后,朝比奈大人和五郎,你們兩個也來南門堵人!龜之丞,你去殺了那個馬棚里的人,別發(fā)出太大動靜,聽說馬的數(shù)量不少,殺馬可能來不及,所以需要盡可能讓惡黨的馬逃遠,之后再回來南門這邊,放馬接應(yīng)我們。
最后,如果對方的鐵炮聲響起,不要戀戰(zhàn),趕緊撤!”
“沒問題!”
…………
半個時辰后,天色還是一片漆黑,幾人按照計劃分頭行動。
說起火攻,今川義真還帶了一小瓶酒精度約摸75°上下的酒精過來,雖然不多,但是在翻過中日本山脈的干燥西北風輔助下,火便很快被引燃,開始蔓延。
這時,一直心里有事的平藏,透過不大的窗口,死死地盯著屋內(nèi)的一個女人,那女人在寒冬中,被扒得赤身裸體,身上明顯……(不過審的就不說了),還被一個惡黨壓著。
“阿月……”平藏低聲囔囔,今川義真注意到他的手趴在墻邊,手指已經(jīng)深深嵌入墻土。
那女人就是村子之前的巫女、阿葉的母親、平藏的妻子,臉上倒是抹著一些白粉,在她本就不低的顏值上,讓她有了跟按照公卿打扮時的今川義元一樣詭異的美。
阿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了正在升騰的火勢,正想呼救,眼神卻瞬間冷漠了下來,眼神中【可以解脫了,我為什么要呼救?】的意圖十分明顯,甚至還有了分大仇能得報的快感……
阿月的臉上浮現(xiàn)一層詭異的笑,并沒有呼救,反而還像母親安撫幼兒那樣,安撫了趴在她身上半夢半醒的惡黨,使其重新睡去,這一睡去……就是永久!
“你要救回你的妻子嗎?”今川義真輕嘆一聲后,輕聲問道。
“要!”
“不會介意……?”
“不會!”平藏的回答斬釘截鐵。
“我們會盡力……”
“阿里嘎多夠賽以馬斯!”
終于,大火熊熊燃起,確認短時間內(nèi)無法熄滅,山賊也沒往這個方向逃之后,不遠處也傳來了陣陣馬蹄聲和馬的嘶鳴,看來井伊直親也已經(jīng)得手!
今川義真和朝比奈泰亨快步向陣屋南邊沖去,卻發(fā)現(xiàn)——局面上看,劍圣竟然有些小吃虧,反應(yīng)過來的惡黨們竟然已經(jīng)有七八個人沖出了門,在一個小頭目的指揮下,手持簡易長柄武器,勉強算是結(jié)成陣型,這給為了追求輕便而只帶了幾把太刀打刀的上泉秀綱帶來了不小壓力。
今川義真還在好奇上泉秀綱是怎么讓山賊那么多人沖出大門的,卻發(fā)現(xiàn)不遠處還有幾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在慌不擇路地逃跑,山賊們搶走的女人又何止阿月一人?山賊們是讓女人先沖出去——這可不是為了女士優(yōu)先——而是迫使很少對婦孺動手的對手讓出空間,可謂狡猾又殘忍。
了然的今川義真無暇顧及那幾個女人,他也抽出龍王丸投入戰(zhàn)斗,朝比奈泰亨也按照上泉秀綱之前安排的那樣,護住今川義真的側(cè)翼和后部。
今川義真打開系統(tǒng),在系統(tǒng)輔助下迅速定位對方相對較弱的右側(cè),在對方右側(cè)的山賊的大竹槍還在往左前方的上泉秀綱身上招呼,導(dǎo)致右側(cè)空門大開時,龍王丸以詭異的路線從最右側(cè)山賊的腋下開始劃過,直接齊根斬下對方的右臂,然后又換了個角度,向下劃過惡黨脖子上的動脈,那惡黨頭沒動,但脖子已經(jīng)宛如紅色的噴泉,他手中的長槍失去槍尾的力量支持,反而砸到了其他人的槍頭,這為上泉秀綱逃離槍陣攻擊范圍創(chuàng)造了條件。
上泉秀綱逃離槍陣攻擊范圍后看了一眼那名惡黨的慘狀,龍王丸發(fā)寒的刀身上滴下的血液,確認這是“庵原五郎”干的,【好狠的手段,這步法和攻擊位置,不是塚原老師的徒弟做不出來,可是這么狠的手段,還能留在塚原老師門下,我tm把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