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畫布上,勾畫的則是謝將軍的雕像。
不只是如此,整個房間內都掛著大大小小數(shù)十幅畫,里面全都是不同角度的謝將軍的雕像。
而此時他所勾畫的,則與其他的畫作不太一樣,躍然在紙上的,是雕像現(xiàn)在的樣子,似乎他并不受邪祟的影響,能夠看到雕像真實的面目。
白天明運筆如飛,很快就已經(jīng)到了最后上色的階段……
只是就在他要完成最后幾筆的時候,突然他的手頓在了半空,似乎是有所發(fā)現(xiàn),沉默了片刻,他緩緩的將毛筆放在了一旁的筆架上。
“小友不請自來,似乎不太禮貌?!?/p>
老人聲音淡漠的說道,他緩緩轉身,看向了身后,不知何時,林莫已經(jīng)背對著他打量了墻上的畫作不知道多長時間了。
“真是巧奪天工!”
林莫沒有接白天明的話,反而感慨說道,在他的眼中,這些畫作中的雕塑雖然局限在這方寸之中,但是仔細看去那雕塑好像從畫中一躍而出,就這么肆無忌憚的侵入了視野之內,通天徹地,伴隨著巍峨與磅礴的氣勢。
這不是一般書畫入道的人能夠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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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畫作的筆鋒……
林莫轉過頭,他看向白天明,拱手說道:“在下莫天行,游龍鏢局普普通通的鏢頭,不知道閣下與當年的畫圣傅希白有什么關系?”
聽到傅希白這三個字,老人身形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他看著林莫沉默半晌,然后才緩緩開口說道:“你看出什么了?”
林莫颯然一笑,說道:“在下不才,曾經(jīng)見過畫圣留下的畫作,那畫上的筆鋒,與閣下如出一轍?!?/p>
白天明再次沉默了,他沒有立刻回答林莫,而是將那畫上的最后幾筆輕輕地添上。每一筆都如同靈動的音符,在畫卷上跳躍著,似乎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當最后一筆落下時,整個畫面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林莫感覺那幅畫好像活了過來!底部的邪祟發(fā)出猙獰凄厲的尖嘯聲,聲音響徹整個房間,讓人毛骨悚然。它們瘋狂地向上涌動,張牙舞爪,企圖沖破畫布的束縛。
而被邪祟包裹的將軍此刻已經(jīng)顯得有些力竭。身軀微微顫抖著,戰(zhàn)馬無力地蹬踏著地面,發(fā)出低沉的嘶鳴。將軍手中的長槍依然堅定地刺向邪祟,但卻絲毫無法阻止它們的前進。然而,盡管面臨如此困境,將軍的身上卻依然籠罩著一種不屈的意志和無畏的勇氣。
白天明仰頭,將酒水全部吞入腹中,表情落寞的同時帶著濃濃的不甘。
他緩緩轉身,看向林莫,說道:“我就是傅希白,當年的畫圣傅希白!”
林莫的表情沒有變化,似乎對眼前之人的身份早就有所猜測,但是他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在下聽聞,當年你死于仇盡海的手里,可是閣下是如何從6000年前的仇盡海手里逃脫,又活到現(xiàn)在的呢?”
聽到林莫的詢問,傅希白苦笑一聲,緩緩說道:“你怎么確定,我現(xiàn)在還活著呢?”
說話間傅希白身上突然升騰起了一陣白色的煙霧,然后整個人變得透明,與那煙霧逐漸融為一體,然后飛入了一旁不起眼的幾張疊放在角落的展開畫卷中。
林莫沒有貿然的上前接觸那些畫卷,單手掐訣,一陣風將那幾幅畫吹散,然后地面上延伸出數(shù)道藤蔓將那幾幅畫卷挑起,懸在了半空中。
這幾幅畫卷,基本上都是一些山水畫作,雖然皆是傳神畫作,但是其中只有一幅畫引起了林莫的注意,那是唯一的人物畫像,畫像中須發(fā)皆白的青衣老人對林莫微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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