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城市的燈火如同繁星點點,但在某些角落里,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黑暗。
警局內,氣氛緊張而凝重,
“許處,陳鳳蘭,26歲,家住土瓜灣17棟304號房,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她的房東,據(jù)他提供的信息,陳鳳蘭在皇冠夜總會上班?!?/p>
張芷沐快速匯報完最新獲取的信息后,將手中的文件輕輕放在桌上,
許昭陽點了點頭,“你帶一批人去她住所查看,務必仔細,任何細節(jié)都可能成為破案的關鍵。
讓周言和我一起去皇冠夜總會問問,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線索?!?/p>
離開警局,周言坐在副駕駛座上,手中緊握著陳鳳蘭的個人資料。
車窗外,城市的夜景飛速向后退去,但周言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手中的資料。
“這女的真命苦,”他低聲說道,“親生父母不要,養(yǎng)父養(yǎng)母又死的死,病的病,自己淪落風塵還不算,結果這么一個下場?!毖哉Z中充滿了無奈和同情。
許昭陽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專注地開著車,片刻后才開口:“誰不可憐,第二個受害者還不知道名字,還有水餃店的王秀英大娘,失蹤的梁秀云……
她們招誰惹誰了。我們得盡快抓到兇手。再晚了,恐怕還有受害者?!?/p>
周言深吸一口氣,拳頭緊握,“這混蛋,抓到了非弄他不可?!?/p>
憤怒和決心在他的眼中交織。
許昭陽微微瞇起眼睛,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那你脫了這身衣服再弄。”
這句話雖然帶著玩笑的意味,但也能看出他對周言的信任和支持。
“抓不到他,衣服確實要脫了?!敝苎圆桓适救醯鼗貞?/p>
許昭陽的語氣平靜,仿佛能夠平息周圍的一切紛擾:“嗯,沉住氣,形勢越嚴峻,我們越要懂得怎么處理。
線索多了,反而容易亂,我們不能自亂陣腳?!?/p>
他的話像是對自己說,也像是對周言說。
此時,汽車正好停在了一個紅燈前,許昭陽借機轉頭看向周言,
“明白。”周言點頭回應,盡管心中依舊燃燒著對案件進展緩慢的不滿,但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情緒化的時刻。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哦,對了,”許昭陽似乎想起了什么,接著說道,“剛才張文宏來舉報一個事情,說在他們報社附近的沖洗店,發(fā)現(xiàn)有人沖洗人體器官的照片?!?/p>
他一邊說,一邊用眼角余光觀察周言的反應。
“哦,還有這樣的事?”周言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懷疑是兇手?他有這么大膽子?這也太囂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