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先不說我這案子了,我倒好奇,你到底是因為什么事兒,突然被調到檔案室去了?”
林宇聽到這話,神色微微一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著許昭陽,眼神中透著幾分復雜。
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慢悠悠地說道:“你以為我是怎么那么輕易就拿到這溺水案的卷宗的?”
許昭陽微微一怔,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
頓時明白了林宇話中的意思,不禁脫口而出:“你是因為這溺水案才被調去檔案室的?
難道你也覺得這案子有問題?”
林宇神色凝重地點點頭,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高高舉起,臉上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來,來,咱哥倆先走一個。
話說回來,你又是為啥被停職了?”
許昭陽輕輕擺了擺手,一臉焦急地說道:“我那事兒真不算啥,先放一邊。
現(xiàn)在重要的是……”
可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完,
林宇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酒杯懟到了許昭陽眼前,眼神里透著一股執(zhí)拗勁兒,
“說什么廢話呢!這么多年沒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結果咱倆都成難兄難弟了,這不得好好喝一個!”
許昭陽看著林宇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有些心酸,可又覺得他這急切的樣子實在好笑。
無奈之下,他只得伸手拿起酒杯,與林宇的酒杯重重地碰了一下,隨后一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完后,還特意把杯口朝向林宇,晃了晃,說道:“行了吧?這下總該滿意了。
快說,快說,你到底發(fā)現(xiàn)這案子哪兒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