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突然哽住,因為平板自動跳轉到一張照片——某次警局表彰大會上,
鐘震正站在張副局長身后,兩人手臂幾乎相貼。
許昭陽的瞳孔驟然收縮。
照片角落的日期顯示,那是在爆炸案前兩周拍攝的。
“鐘震的父母突然移民新加坡,這筆巨額資金。。?!霸S昭陽的目光落在匯款日期上,“正好是爆炸案后三個月?!?/p>
周言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瞪得溜圓:“等等。。。鐘震不是被追認為烈士了嗎?
你們的意思是。。?!八穆曇粼絹碓叫?,手指不自覺地揪住了制服下擺。
江淮輕輕按住周言發(fā)抖的手腕:“昭陽在泰國查案時。。。“他的聲音壓得極低,“見到了鐘震?!?/p>
病房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窗外的雨聲突然變得遙遠,只剩下心電監(jiān)護儀發(fā)出的規(guī)律“滴滴“聲。
許昭陽突然坐直身體,輸液針被扯得回血:“這事絕不能外傳。“
他的眼神銳利如刀,“如果鐘震真在臥底,走漏風聲會害死他;如果是變節(jié)。。。“手指在脖頸處做了個橫切的手勢。
周言用力點頭,做了個封口的動作:“我再想辦法查查他父母的近況?!?/p>
他掏出個U盤插進平板,“我查到一個情況,鐘媽媽每個月15號都會去同一家寺廟上香,IP地址顯示是在。。。“
屏幕突然閃爍起來,自動跳轉到一張照片——新加坡某華人寺廟的監(jiān)控截圖。
畫面中,戴著墨鏡的鐘母正將一封信塞進功德箱。
而就在她身后不遠處,一個穿黑風衣的男子側身而立,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在陽光下泛著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