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陽站在原地,眉頭緊鎖,內心的焦急如同一團燃燒的火,怎么也按捺不住。
他一心想著立刻前往常太鎮(zhèn),先找個地方住下,好盡快開展調查。
即便林宇已經(jīng)面露難色,他卻還是不想等哪怕一秒鐘。
“大哥,我明天得上班的好不好?”
林宇滿臉無奈,攤開雙手,苦笑著說道。
這段時間他被調去做閑職,心里本就郁悶,可工作畢竟還是得做。
許昭陽一聽,眼睛一瞪,用胳膊肘輕輕弓了一下林宇,說道:“你都被發(fā)配到這種‘邊疆’崗位了,還上什么班?。?/p>
聽我的,明天去請個假,跟我一起去。你有證件在身,到時候我也好說明來意。
你想想,這案子要是真有隱情,咱們要是能把它破了,你還不官復原職,說不定還能連升三級呢!”
許昭陽一臉篤定,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案件告破,林宇飛黃騰達的場景。
林宇聽完許昭陽這番話,心中一動,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確實有幾分道理。
反正自己都已經(jīng)去檔案室查過資料了,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似乎也沒有回頭的余地。
猶豫片刻后,他咬了咬牙,點頭應道:“行吧!那就跟你走一趟?!?/p>
說罷,兩人便站在街邊,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一頭鉆了進去,向著常太鎮(zhèn)疾馳而去。
才天亮,江淮馬不停蹄地又趕到了天臺縣平橋鎮(zhèn)蔡村。
那前面5個溺水身亡的蔡姓孩子的種種情形,宛如一道道沉重的枷鎖,始終緊緊地縈繞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而如今,又有2個蔡姓孩子溺水身亡的消息傳來,這無疑是在本就復雜的謎團上,又重重地蒙上了一層陰霾。
踏入蔡村,泥土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水汽撲面而來。
江淮向村口幾位閑聊的村民表明來意后,徑直走向村長的住所。
路上,他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錯落的房舍、蜿蜒的小道,還有不遠處那片泛著粼光的池塘,不知那是否就是悲劇發(fā)生的地點。
見到村長,江淮說明為了解那兩個蔡姓女孩溺水之事而來。
村長緩緩搖頭,眼中滿是痛惜:“多好的兩個女娃啊,平時懂事又乖巧,咋就突然……”
江淮神色凝重,雙唇緊抿,并未接話,只是靜靜等著村長往下說。
村長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當時啊,是我們村里一個村民發(fā)現(xiàn)的。
這事兒發(fā)生得太突然,大家都還沒回過神來呢?!?/p>
說著,村長停頓了一下,抬頭看向江淮,“要不,我把他叫來跟你詳細說說?不過,我實在是納悶,這案子還有其他說法?孩子不就是淹死的么?”
江淮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向村長解釋其中復雜的緣由,只能含糊地說道:“這只是案件的一個回訪,有些細節(jié)還需要再次確認?!?/p>
沒過多久,一個身形略顯佝僂的村民匆匆趕來。他穿著樸素,臉上帶著憨厚老實的神情,局促地搓著雙手,眼神中透著幾分緊張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