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習(xí)慣在案件初期就提出各種假設(shè),哪怕這些假設(shè)看似荒誕不經(jīng),但往往能激發(fā)新的思路。
此刻,許昭陽站在空蕩蕩的信箱前,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沖動,想要效仿江淮的做法。
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信箱的邊緣,感受著它的質(zhì)地和溫度,仿佛這樣就能捕捉到更多隱藏的信息。
他習(xí)慣了在每一個細(xì)節(jié)中尋找線索,而現(xiàn)在,他決定嘗試另一種方式——從直覺出發(fā),大膽假設(shè)。
“如果江淮在這里,他會怎么想?”許昭陽輕聲自問,
腦海中浮現(xiàn)出江淮曾經(jīng)說過的話:“大膽猜測,小心求證?!?/p>
他閉上眼睛,試圖將自己代入案件的情境中,想象著每一個可能的情節(jié)發(fā)展。
信箱、鑰匙、廢棄的意見箱……這些元素在他的腦海中逐漸拼湊成一幅模糊的畫面。
“這只是個猜測,并沒有證據(jù),我以前一個搭檔,最喜歡猜測?!痹S昭陽輕聲說道,仿佛在回憶一段過去的時光。
張文宏笑了笑,輕松地說:“許處,你說說看?!?/p>
許昭陽點點頭。他決定分享自己的想法:“你看,信箱雖然廢棄了很久,但鑰匙卻是新的,鎖也是新的,而且里面一塵不染。
這說明有人特意布置了這一切,想要傳遞某種信息。”
張文宏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你是說,這可能是某種暗號或者信號?”
許昭陽拿著鑰匙,輕輕晃動,“既然這把鑰匙是在匡志軍書架的玩偶里發(fā)現(xiàn)的,”
他說道,“就說明匡志軍是可以打開這個信箱的。
也就是說,有人通過這個信箱給匡志軍傳遞消息。
匡志軍或許就是因為收到這些消息,才一步步陷入深淵。”
張文宏皺了皺眉,顯然被這一連串的推理激起了更多的疑問。
“可是什么人會這么做?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匡志軍怎么會這么聽話的?”
他連珠炮似的問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困惑。
“張記,你果然是當(dāng)記者的,”許昭陽笑了笑,打趣道,“一下問出這么多問題,現(xiàn)在問題是快到下午四點了,我們得趕緊回去。保潔阿姨還等著我呢!”
張文宏點了點頭,意識到時間緊迫。“你說得對,我們得加快速度?!?/p>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仿佛要抖落那些未解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