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能代表什么,我每天都打掃衛(wèi)生的?!?/p>
保潔阿姨的聲音開始變得支支吾吾,顯然沒想到許昭陽居然在房間裝了攝像頭。
“還要往下看么?
大媽,我只要你告訴我,那個給你紙條的人是誰就行了,其他的我絕對不追究?!痹S昭陽繼續(xù)說著。
保潔阿姨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她猶豫了一下,最終坐了下來。
她心里明白,自己已經無法再隱瞞下去了。
許昭陽和張文宏并不是普通的客人,他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在傳遞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真……真的?”保潔阿姨有些心慌,聲音微微顫抖。
“當然是真的,我拿人格做保證。您就說吧!”張文宏插嘴道。
保潔阿姨看了張文宏一眼,然后沉默了一分鐘后,她深吸一口氣,決定坦白:“我……我也不認識那人是誰,
他帶了個墨鏡,又戴了帽子,還戴著厚厚的口罩,幾乎看不到臉。
他還給了我500塊,讓我把這個放到你房間門口。
不是,我真的覺得這紙條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們能不能不要把這事和我們經理說?!?/p>
許昭陽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放心,大媽,說了不追究你的責任,我們說到做到。
您再說詳細一點,那個人的身材比例,或者是您看到的其他細節(jié)。”
保潔阿姨想了想,繼續(xù)說道:“那個人個子不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體型偏胖。
他走路的時候有點急促,好像很趕時間。我記得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褲子也是深色的,看起來很普通。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很低沉,好像故意壓低了嗓子,但我聽出來是男的。”
“還有嗎?比如他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習慣或者動作?”許昭陽繼續(xù)追問,語氣依舊平和。
保潔阿姨想了想,補充道:“他給我的時候,特意叮囑我要在你們不在房間的時候放進去,而且要放在門口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