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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塵封已久的案子21－留下還是離開？（第2頁）

許昭陽忽然笑了，那笑意很淺，卻讓江淮想起他們初遇時迎面拂過的風。

“你太輕看我了?！八焓职聪潞艚墟I，“每個人都有權保留自己的秘密。“

空乘很快送來新的叉子。

許昭陽接過時指尖擦過江淮的手背，那一瞬的溫度，

讓江淮想起，他們曾經(jīng)一次又一次并肩作戰(zhàn)時，交換的那個眼神。

原來有些默契，從來不需要說破。

“吃吧，一會涼了。“許昭陽用叉子輕輕敲了敲餐盤邊緣。

兩人沉默地咀嚼著食物，刀叉碰撞的聲音在狹小的機艙里格外清晰。

“江淮，“許昭陽突然開口，聲音里帶著刻意壓制的平靜，“下飛機后，你打算去哪？“

江淮的筷子在米飯上戳了戳，米粒被碾出細小的凹痕。

“哦，“他頭也不抬地回答，“住酒店?！?/p>

許昭陽的叉子“當“地一聲擱在瓷盤上。

他盯著江淮低垂的睫毛，一字一頓地說：“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p>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餐巾紙邊緣，“我是問你以后的打算——“

機艙里的空調(diào)突然加大風力，吹亂了江淮額前的碎發(fā)。

他夾菜的筷子懸在半空，一塊牛肉搖搖欲墜。

“留在國內(nèi)，“許昭陽的聲音突然拔高，“還是要離開？“

最后幾個字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每個音節(jié)都帶著重量砸在兩人之間的餐桌上。

江淮的筷子終于落回餐盤。牛肉掉在米飯上，濺起幾滴醬汁。

他盯著那片油漬出神——是啊，以后怎么辦？這個問題他刻意逃避了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