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368章 失蹤案11－精神??？（第1頁）

“是不是林小宇？“許昭陽一把攥住黃昊的手腕，力道大得讓黃昊皺了皺眉。

黃昊湊近許昭陽耳邊，壓低聲音：“是個小姑娘，大概七八歲，但是。。?！?/p>

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她不會說話，看到人就發(fā)抖?！?/p>

許昭陽的指節(jié)捏得咔咔作響，轉(zhuǎn)向張偽時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你到底對這些孩子做了什么？！“

張偽突然抬起頭，金絲眼鏡后的眼神變得渙散。他神經(jīng)質(zhì)地扯著衣領(lǐng)，嘴角詭異地揚起：“我是為了他們好。。。我是在做善事。。。“

他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病態(tài)的亢奮，“那些殘缺的生命，在我的手術(shù)刀下才能獲得新生！“

江淮敏銳地注意到張偽瞳孔的異常擴張，手指在桌下輕輕敲擊摩斯密碼：【P-S-Y-C-H-O】（精神?。?。

許昭陽微不可察地點點頭。

“張醫(yī)生，“江淮轉(zhuǎn)動輪椅靠近，聲音刻意放柔，“你剛才說新生？

能詳細說說嗎？“他示意監(jiān)控室里的同事調(diào)暗燈光。

審訊室的頂燈熄滅，只剩桌上一盞柔和的臺燈。

張偽的表情果然松弛下來，他像個急于分享秘密的孩子般前傾身體：“你看，這個世界太骯臟了。。?！?/p>

他的手指在空中劃出詭異的弧線，“但我可以讓他們變得完美。。。把沒用的器官給需要的人。。?！?/p>

許昭陽強忍著一拳揮上去的沖動，在記事本上寫下：【多重人格？】

江淮輕輕搖頭，用口型回道：【妄想型精神分裂】。

他繼續(xù)用平緩的語調(diào)引導：“那個叫小雨的女孩，你也很用心治療她了對嗎？“

“小雨？“張偽的表情突然扭曲，聲音陡然變得尖銳，“不！那個壞孩子！她咬我！

她破壞了我的標本室！“他瘋狂拉扯著手銬，金屬撞擊聲在密閉空間里回蕩，“所以我不得不。。。不得不。。?！?/p>

許昭陽猛地站起身，陰影完全籠罩住張偽：“不得不什么？林小宇現(xiàn)在在哪？！“

張偽卻突然安靜下來，歪著頭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容：“噓。。。他們在唱歌呢。。。你聽。。?！八p輕哼起走調(diào)的搖籃曲，口水順著嘴角滴落在拘束衣上。

江淮當機立斷按下呼叫鈴：“需要精神科醫(yī)師緊急會診?！?/p>

他轉(zhuǎn)向許昭陽，聲音壓得極低：“必須立即搜查他的住所和辦公室，這種患者通常會有戰(zhàn)利品收藏癖?！?/p>

許昭陽掏出手機撥通周言的電話，眼睛卻死死盯著正在哼歌的張偽：“立刻申請搜查令，

重點找日記、影像資料或者。。?！八穆曇暨炝艘幌?，“器官標本?！?/p>

掛斷電話后，許昭陽發(fā)現(xiàn)江淮正凝視著單向玻璃。

玻璃反射中，張偽的影子與墻上懸掛的警徽重疊，仿佛正義與邪惡在進行無聲的角力。

“先去看那個女孩吧?！敖摧p聲說，“也許。。。她能認出林小宇?！?/p>

走廊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遠處隱約傳來張偽斷斷續(xù)續(xù)的歌聲，混合著雨聲，像首毛骨悚然的安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