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八従徧а?,目光冷冽,“他們故意把孩子藏在那里,等著我們自投羅網(wǎng)。“
周言臉色驟變:“那我們。。。。。?!?/p>
“不?!敖创驍嗨?,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冷笑,“我們不去?!?/p>
他推動輪椅來到窗邊,雨幕中,城市的燈光模糊成一片。而更遠(yuǎn)處,某個廢棄醫(yī)院的輪廓隱約可見。
“既然他們想引我們過去。。。。。?!敖吹穆曇糨p得像嘆息,“那我們就給他們一個驚喜?!?/p>
許昭陽焦躁地在廢棄工廠里來回踱步,軍靴踩在生銹的鐵板上發(fā)出沉悶的回響。
他時不時抬頭看向墻上的掛鐘——秒針每走一格都像是被拉長了時間,令人心焦。
“我說老溫,“他終于忍不住開口,聲音在空曠的廠房里回蕩,“我們到底什么時候行動?再拖下去,江淮那邊——“
溫瑞安坐在一堆舊輪胎上,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一把戰(zhàn)術(shù)匕首,刀刃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冷芒。
聽到許昭陽的話,他頭也不抬,只是嘴角微微上揚(yáng):“別急,得等?!?/p>
“等?“許昭陽一把抓起桌上的礦泉水瓶,捏得塑料咔咔作響,“再等下去,
周明遠(yuǎn)那幫人把孩子都轉(zhuǎn)移了!江淮現(xiàn)在被他們盯著,根本動不了!“
溫瑞安終于抬起頭,金絲眼鏡后的目光冷靜得近乎冷酷:“心急吃不了熱豆腐?!?/p>
他指了指角落里那臺老式無線電,“江淮比你想象的要聰明,他會給我們爭取時間的?!?/p>
許昭陽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轉(zhuǎn)身一拳砸在斑駁的墻面上。
灰塵簌簌落下,指關(guān)節(jié)傳來鈍痛,卻絲毫緩解不了他胸口的悶堵。
突然,無線電發(fā)出刺耳的電流聲,接著是一段扭曲的鋼琴旋律——正是江淮最常彈奏的那首《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