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隊里了?”江淮臉紅紅的。
許昭陽的指尖輕輕描摹著江淮鎖骨上那顆小痣,
像在重溫失而復得的珍寶。
警隊少了誰都能轉,他呼吸間還帶著血氣的灼熱,
但我這里?!?。他執(zhí)起江淮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從你離開那天就停擺了。
江淮被他困在懷抱與墻壁之間,能清晰數(shù)清對方睫毛上未化的雪粒。
我怕…。。。話音未落便被吞進纏綿的吻里,
許昭陽用舌尖嘗盡他這些日子所有未言的苦楚。
記得你教我做的第一例心理評估嗎?
許昭陽抵著他額頭輕笑,你說過度自我犧牲是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的表現(xiàn)。
染著血污的手從口袋里摸出皺巴巴的檔案頁,
那上面有江淮親筆寫的診斷建議:建議由親密關系者進行脫敏治療。
窗外雪越下越大,他們在暖黃燈光里交換著溫存的呼吸。
總愛在案情分析會上偷牽的手,此刻終于能光明正大地十指相扣。
許昭陽的指尖漫不經心地卷著江淮汗?jié)竦陌l(fā)梢,
另一只手正沿著他睡衣敞開的領口緩緩下滑。
江淮輕顫著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腕,卻被反手扣住五指按在胸前。
威爾遜給我看了很多報告。江淮突然出聲,
聲音還帶著情動后的沙啞,
我想知道我的過去。
他仰頭看著許昭陽驟然繃緊的下頜線,可是我的過去,我怕會是一場噩夢,我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