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淮終于走到面前時,溫瑞安一把將他拉到立柱后方。
這個動作讓遠處觀望的人們同時蹙眉,那位心理學家更是直接掏出了神經(jīng)鎮(zhèn)定劑注射筆。
就在這時,主持人輕輕叩擊話筒,發(fā)出三聲清脆的聲響。
仿佛接收到某種無聲的指令,所有與會者齊刷刷轉(zhuǎn)回頭,
繼續(xù)談笑風生地走向宴會廳,連那四名保安也瞬間收斂了攻擊姿態(tài),若無其事地退回崗位。
溫瑞安不可置信地抓住江淮的肩膀:你知不知道許昭陽他——
知道啊。江淮平靜地點頭,眼神像蒙著霧的玻璃,李總說他在海上拒捕。…。。被擊斃了。
那你還能心安理得地在這里開會?溫瑞安的聲音因焦急而嘶啞。
江淮困惑地眨著眼,指尖無意識地轉(zhuǎn)動著無名指上的戒圈:那我…。。。應該做什么呢?
他的語氣輕得如同在詢問明天的天氣,仿佛討論的不是摯愛的生死,而是某個陌生人的消息。
溫瑞安整個人都不不好了,臉色霎時變得慘白。
他死死盯著江淮,聲音里帶著不可置信的顫抖:
“你……你是不是被奪舍了?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你居然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死活?”
說到最后,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幾乎是在質(zhì)問。
江淮卻只是平靜地搖了搖頭,眼神疏離而陌生。他微微蹙眉,語氣淡漠:
“我和他,關系很好么?說來奇怪,我對他這個人,印象實在不太深?!?/p>
他頓了頓,抬眼直視溫瑞安,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
“你今日特地前來,就是為了他的事?”
溫瑞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聲音恢復平穩(wěn):“你最近怎么了?
這不像你…。。。從前你絕不會用這種態(tài)度說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