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陽也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將資料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盡量讓自己的動作顯得自然。
服務(wù)員上菜期間,兩人都沒再說話,氣氛略顯尷尬。
待服務(wù)員走出包廂,輕輕帶上了門,林宇率先打破沉默:“昭陽,咱們這么多年兄弟,你就不能跟我透點底?
我這幫忙也幫得稀里糊涂的?!?/p>
許昭陽看著林宇那副急切又委屈的模樣,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緩緩說道:“林宇,不是我信不過你,這案子目前太復(fù)雜,
線索又亂得像一團麻,我自己都還沒理出個頭緒,怕說出來誤導你?!?/p>
林宇皺著眉頭,不滿地嘟囔:“你就編吧,我看你就是不想說。”
“昭陽,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我保證不亂說,你就跟我講講,這倆案子到底咋回事?”
許昭陽深知林宇那直來直去、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脾氣,
無奈地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略帶苦澀的笑容,
“其實啊,目前真都還只是些推測而已,并沒有能夠直接證明兩者關(guān)聯(lián)的鐵證。
你也知道,干咱們這行的,沒證據(jù)可不能亂說。
你猜怎么著,要是我告訴你,我來莆田查這事兒,最初竟然是因為算了一卦,你信不信?”
林宇聽聞,眼睛瞬間瞪得老大,滿臉的難以置信,“你可別開玩笑了,
你可是咱們學校里出了名的唯物主義堅定擁護者啊!
怎么突然整出個算卦的事兒來,你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許昭陽無奈地聳了聳肩,攤開雙手說道:“有的時候,有些事情就是離奇得超乎想象,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可眼下確實沒有確鑿證據(jù),我也沒法斷定我的那些猜測到底對不對。
哎,先不說我這案子了,我倒好奇,你到底是因為什么事兒,突然被調(diào)到檔案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