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派出所,情況卻有些棘手。
許昭陽被停職,江淮也沒有審問的權(quán)力,
兩人只能眼巴巴地守在這兒,盼著林宇出來,好知曉具體情況。
等待的過程實在無聊又漫長,許昭陽突然站起身來,啥也沒說就匆匆往外走。
江淮瞧著他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這人到底去忙啥呢?
不過江淮也沒多問,反正許昭陽做事向來有他的道理。
沒一會兒,許昭陽就回來了,手里拎著兩個盒飯,
還有一個超大的醫(yī)療袋,那袋子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都快撐破了?/p>
江淮一臉疑惑地接過醫(yī)療袋,打開一看,
頓時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地說:“我說昭陽,
我就脖子這兒有點傷,就需要點消腫的藥就行,你這是買了多少啊?
你干脆把醫(yī)院直接搬過來得了!”
只見袋子里碘酒、繃帶、消炎藥、消腫藥、醫(yī)藥酒精,甚至還有一把鑷子,五花八門,應(yīng)有盡有。
江淮拿起那把鑷子,滿臉好笑又無奈地問:“我說,你買這個鑷子干啥用?。课矣譀]扎刺。”
許昭陽連忙擺擺手,一臉認(rèn)真地說:“這是夾消毒酒精棉花的,你別亂動,放著我來給你弄?!?/p>
說著,就上手開始了他的“醫(yī)療操作”。
一番折騰下來,江淮的脖子被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繃帶,跟個粽子似的。
江淮感覺自己的頭都快抬不起來了,趕緊拿出手機(jī)照了照,頓時慘叫起來:“許昭陽,你這是公報私仇吧!
你看看我,這哪是人啊,整個一木乃伊!我看我現(xiàn)在出去,能直接把人給嚇?biā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