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它,舊案現(xiàn)場?!?/p>
溫瑞安漫不經(jīng)心地拉開冰箱,取出三瓶象牌啤酒,
“上個月清邁來的毒販在這被滅口?!?/p>
他打開瓶蓋遞給許昭陽,“放心,尸體發(fā)現(xiàn)時我親自來拍的照?!?/p>
溫瑞安用手指了指右邊稍小的房間,說道:“我住那,左邊大的給你倆?!?/p>
說完便準備把行李放進自己的房間。
江淮只是簡單地“哦”了一聲,沒再多說什么。
“沙發(fā)歸我?!?/p>
許昭陽突然開口道:“江淮你睡覺輕,
我睡覺會打呼,怕吵到你,我當廳長,這一路坐飛機可把我累壞了?!?/p>
說完便往沙發(fā)上一躺,那老式沙發(fā)不堪重負,發(fā)出“嘎吱”的聲響,
溫瑞安聽到聲音,不禁回頭看去,心中暗自思忖:這倆人,是鬧矛盾了?
江淮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拿起啤酒猛灌,喉結劇烈滾動。
許昭陽望著他脖頸滲出的冷汗,想起當初在一起破案的場景,
新空調(diào)水滴在金屬茶幾上的聲響逐漸與記憶重疊,咚,咚,咚。
溫瑞安邊往臥室門框貼反竊聽裝置,邊聞言挑眉:“許處,你真睡客廳?“
鏡片后的目光卻掃向江淮繃直的脊背。
“我現(xiàn)在打呼聲音大。“許昭陽扯過靠墊當枕頭,“最近這么累,還是讓江淮好好休息的好?!?/p>
江淮握啤酒瓶的手倏然收緊,鋁制瓶身發(fā)出輕微的變形聲。
溫瑞安突然輕笑:“隨你。“
他甩上門時帶起的氣流,將關公像前的香灰卷成小小旋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