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周言嘆了口氣,“而且他們啟用了新的信號屏蔽系統(tǒng),我們的追蹤器可能會失效。“
許昭陽沉默片刻,目光掃過江淮虛掩的房門:“我們有個計劃?!?/p>
“說?!?/p>
“我會假扮應(yīng)聘者,“許昭陽壓低聲音,“我懂緬語,而且即使。。。。。。“
話未說完,身后突然傳來一聲輕響。許昭陽猛地轉(zhuǎn)身,看見江淮倚在門框上,月光勾勒出他清瘦的輪廓。
“我不同意。“江淮的聲音很輕,但語氣依舊很堅決,“太危險了。
定位儀都帶不進去的話,你怎么和我們聯(lián)系?
萬一……”他下意識咬了下嘴唇,沒有往下說。
許昭陽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見江淮已經(jīng)轉(zhuǎn)身回房。
手機里傳來周言的聲音:“許處?你確定?太危險了……“
“就這么定了,“許昭陽深吸一口氣,“中午我就出發(fā)?!?/p>
掛斷電話,許昭陽站在窗前,看著遠處漸漸泛白的天際。
身后傳來溫瑞安房間的響動,然后是輕微的腳步聲。
溫瑞安走到他身邊,遞過一杯溫?zé)岬目Х龋骸拔叶悸牭搅??!?/p>
許昭陽接過咖啡,苦澀的香氣在鼻尖縈繞:“你覺得太冒險?“
溫瑞安搖搖頭,抿了口咖啡,“臥底這件事,哪次不算冒險?。。。。。?!?/p>
許昭陽打斷他:“既然做了這一行,哪有不冒險的?!?/p>
“但是,“溫瑞安看向江淮的房間,“我們還是要有一個周全的計劃,才好?!?/p>
晨光透過臟污的玻璃窗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許昭陽握緊咖啡杯,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度。
他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將如履薄冰,但有些路,必須有人去走。
當(dāng)?shù)谝豢|陽光照進房間時,江淮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
他打開隨身攜帶的藥盒,取出一粒白色藥片——那是抗焦慮的藥物,
藥盒底部藏著一枚微型追蹤器,是他瞞著許昭陽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