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讓你被通緝,故意讓江淮當誘餌?!?/p>
溫瑞安猛打方向盤,貨車沖進一條隧道,“因為只有當你們都叛逃了,那些大人物才會放心露出馬腳?!?/p>
“坐穩(wěn)了?!皽厝鸢查_啟車輛,“該去找更多證據(jù)了?!?/p>
江淮坐在輪椅上,面色蒼白卻異常平靜,手指輕輕搭在扶手上,指尖微微發(fā)涼。
來人粗暴地翻檢著辦公室的每一個角落,抽屜、桌底、
甚至連他的筆記本都被抖開檢查,但江淮的眼神始終沒有波動,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
“你們還有別的事么?“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冷意。
為首的男子冷笑一聲,走近幾步,居高臨下地盯著他:“江淮,別以為裝傻就能蒙混過去。
許昭陽應(yīng)該是死了,你現(xiàn)在最好祈禱他的尸體早點被找到,否則……“他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你的麻煩才剛開始?!?/p>
江淮抬眼看向?qū)Ψ?,“是么?那是你們做夢?!?/p>
男子瞇起眼睛,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破綻,
但江淮的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深水,毫無波瀾。
最終,對方冷哼一聲,揮手示意其他人離開。
“看緊他?!芭R走前,男子對門口的守衛(wèi)低聲吩咐,“別讓他和任何人接觸?!?/p>
辦公室門重重關(guān)上,房間里終于恢復(fù)寂靜。
江淮緩緩閉上眼睛,仿佛疲憊至極,但內(nèi)心是激動的,許昭陽肯定是假死。
窗外,一只麻雀落在窗臺,歪頭看了看屋里的情況,又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而在幾十公里外的鄰市,一輛不起眼的貨車正駛?cè)胫小?/p>
許昭陽坐在副駕駛,眼神冷峻。
“快了?!皽厝鸢驳吐曊f道,“再撐一會兒,我們就能翻盤?!?/p>
許昭陽沒有回答,他知道,江淮現(xiàn)在正獨自面對危險,而他們必須爭分奪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