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不到的。嗓子不舒服只是點藥物后遺癥,放心,過段時間自然就恢復了……當然,前提是,你配合?!?/p>
聽到“藥物”二字,許昭陽的心猛地一沉,掙扎的動作頓住,更加仔細地聽著。
電子音頓了頓,語氣陡然變得“親切”卻更具威脅:“所以,乖乖躺著,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哦,對了,順便告訴你個‘好消息’——”
聲音故意拉長,像是在欣賞他的反應:
“你那位江醫(yī)生,可真是情深義重啊。聽說你不見了,連警局都不待了,
違反命令,私自跑出來找你了呢……現(xiàn)在,估計正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在外面亂轉(zhuǎn)吧?”
許昭陽的瞳孔驟然收縮,呼吸變得粗重,束帶下的肌肉瞬間繃緊!
“你看,”電子音仿佛看到了他的反應,滿意地繼續(xù)道,“這外面黑燈瞎火,又亂又危險。
他一個人,腿腳還不方便……萬一不小心磕了碰了,或者遇到了什么……‘意外’,那可多不好,對不對?”
赤裸裸的威脅,用江淮的安全來鉗制許昭陽。
“所以啊,許隊,”聲音重新變得冰冷,“為了江醫(yī)生的‘安全’著想,
你最好安分一點。你亂動一下,或者試圖做任何不該做的事……他在外面,可能就要多受一分罪了。明白嗎?”
音響里的電流聲消失,重歸死寂。
只留下許昭陽僵硬地躺在冰冷的臺面上,胸口劇烈起伏,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卻連一絲憤怒的吼叫都發(fā)不出。
通紅的眼睛里翻涌著滔天的怒火和更深沉的恐懼與無力。
對方精準地掐住了他的死穴。
他不再掙扎,只是死死盯著頭頂那一片昏暗,仿佛要穿透這囚籠,看到那個不知正身處何地、正為他冒著巨大風險的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