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陽撥開人群,警靴踏在地磚上的聲響讓整個走廊瞬間安靜。
誰允許你們動我的隊員?
他聲音不大,卻讓那四個假醫(yī)護同時后退半步。
為首的男人扯了扯印著醫(yī)療轉運的偽造工牌:許隊長——哦不對,
現(xiàn)在該叫許交警了。他故意放大音量,我們按正規(guī)程序轉院,您這樣妨礙公務。。。
許昭陽直接掠過他,大步走向樓梯間。金屬門撞在墻上的巨響中,戴金絲眼鏡的男人慌忙摘下耳麥。
回去告訴你們老大,許昭陽揪住對方真絲襯衫的領口,
翡翠袖扣應聲崩落,他要是再敢碰我的人。。。
沾著泡面油漬的交警制服擦過對方驚恐的臉,
老子就用這身衣服當裹尸布,把他那些臟事全攤在省委巡視組桌上!
樓梯下方突然傳來掌聲,有人從陰影里踱步而出:許警官還是這么熱血。
他彎腰撿起袖扣,不過您或許該先看看這個——手機屏幕上,
江淮正被帶進某個實驗室,而他白大褂胸前別著的,正是許昭陽送的那枚銀杏葉胸針。
許昭陽一把攥住那人的腕表,金屬表帶深陷進對方蒼白的皮膚。
你們到底要怎樣才肯罷休?他聲音里淬著冰渣,目光掃過屏幕上江淮蒼白的臉,隊伍散了,案子結了,還不夠嗎?
那人慢條斯理地抽回手,用絲帕擦拭表盤上沾染的泡面湯汁:許隊長說笑了,
我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安享晚年。他忽然壓低聲音,
比如溫瑞安隊長,今早還在偷偷調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