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葉秋出來見我!”
傲世于九天之上,那高高在上的神明,好似在召喚一個悲憐弱小的信徒。
秦昊臉色無比陰沉,其高聲回蕩,許久不見回應(yīng),不自覺眉頭一皺,漸露殺意。
“大師兄,葉秋好像不在帝城中。”
身后,傳來一名補天學子的聲音,秦昊臉色一沉,冷笑道:“哼……不在嗎?葉秋……你以為,躲了今天,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你越逃避,就說明你越心虛?!?/p>
秦昊有自己的傲氣,此前聽聞,那葉秋也算一個人物,一位三十歲的仙王。
這也是他為什么會親臨帝城的原因,只有這樣的天才,才配死在他的手中。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葉秋竟然選擇避而不見。
“原本,我還是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如今看來……沒這個必要了。”
眼神藏下一絲狠辣,對于弟弟的失蹤,秦昊絲毫不在乎,畢竟在他眼里……那只是一個純粹的廢物罷了。
仗著家里的權(quán)勢,招搖過市……修煉了幾百年,也才達到十二境,簡直丟盡了家族的顏面。
不過,不管怎么說,那也是他的親弟弟,如今他出事了……身為長兄,秦昊不能不過問。
否則……世人豈不是都以為,他秦家……好欺負不成?
看著天上的那一道挺拔的身姿,葉謹也是冷汗直流,緩緩走出,道:“回稟上仙,吾兒此刻……并未在城中。”
“我乃帝城之主,葉秋的親生父親,此前倘若他犯下什么錯,得罪了上仙,我在這里給你們賠個不是?!?/p>
“哼……賠不是?好啊……把葉秋叫出來,配合調(diào)查,倘若他無罪,本公子便饒他一命,如何?”
秦昊一臉冰冷的說道,絲毫沒有因為葉謹乃是帝城之主就給他面子。
在補天學院面前,縱使是這位高高在上的城主,也只不過是一個被困籠中的囚鳥罷了。
離開了帝城,他什么也不是。
“好大的口氣!閣下怎的如此篤定,此事就是葉秋干的?那倘若他出來,證明不是他干的,你是不是也賠他一條命?”
隨著魚玄機這一句話說出,秦昊臉上的寒意越發(fā)冰冷了起來,其目光冷冷的看著魚玄機。
許久,才道:“怎么?你儒道這是公然站隊葉秋,要與我補天學院為敵嗎?”
“這帽子可太重了,我魚玄機可戴不起,不過……你補天學院是強大,但站在公道面前,我儒道……也并非軟蛋?!?/p>
魚玄機浩然之氣驟然爆發(fā),當年從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霸氣,從未衰減,他可不是儒文修士,而是獨屬于武道一脈的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