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屋里的這番動靜也不知道劉氏他們聽沒聽到,怎么想的,怎么能讓一個大姑娘單獨進他房間。
太不像話了!
第二天,趙小山就找到了劉氏,再次表明立場,用詞直白態(tài)度認真,并附帶威脅:若再有昨晚那種事情發(fā)生,他就搬到作坊宿舍去??!
若再不把她送走,他就跟著李伯玉去并州,不在家待了!
劉氏見此,也知道兒子是真的對王香草沒意思。
牛不喝水不能強按頭的,雖然惋惜這么好的姑娘不能成為自己兒媳婦兒,但還是兒子的意思最重要。
撮合也撮合了,機會也給了,那丫頭沒抓住,也不能怪她了,總歸是兩人沒緣分吧。
“行吧,我和你舅媽說一聲,讓你大勇哥這幾天送她回家。”
“唉,這丫頭也是可憐,回去了她娘還不知怎么磋磨她呢,在這還能有幾天好日子過。
這段時間也算在我跟前孝敬了,等她走了我給她揣點壓箱底的錢吧,不管以后咋樣日子也能好過點?!?/p>
“我也是真不懂你了,這么好的姑娘都看不上,你到底想要啥樣的,咱就普通老百姓,還非要娶個大家閨秀?你想娶,人家能嫁給你么?就不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劉氏嘟囔了幾句,氣的決定不再管他:
“以后你愛找誰找誰,我不管了,你打一輩子光棍才好呢,等你老了沒兒沒女的,別指望鐵牛和狗剩給你養(yǎng)老!”
到這趙小山就不樂意了,反駁道:“娘,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兒子我有的是錢,使奴喚婢的伺候的不舒服?要兒女有啥用?”
劉氏本就是嘟囔一句,發(fā)泄一下怨氣,不想趙小山膽子肥了竟然敢反駁,當下氣的河東獅吼,拎起雞毛撣子就要揍人,讓趙小山腳底抹油跑掉了。
李伯玉馬上就要走了,趙小山一邊忙著籌備琉璃作坊,抽空還要和李伯玉見見面,畢竟以后再見面可就難了。
王香草的事既然已經(jīng)和雙方說清楚了,他自認為就告一段落,放在了一邊。
誰知道這天李安預備踐行酒席,趙小山作為上賓,被李伯玉這個臭不要臉的灌了不少酒,一路踉踉蹌蹌的回了家。
他第一次喝這么多酒,此時大腦嗡嗡的,像是有一把小錘子狂敲兩邊的太陽穴,陣陣疼痛讓他意識不甚清晰,胃里還一陣一陣干惡想吐。
其他屋子燭火已經(jīng)熄了,家里人都睡了。
趙小山頂著黑摸到自己屋子,也沒點燈,就著月光看到桌上的水壺里有水,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水,咕嘟咕嘟的灌進肚里。
幾杯涼水下肚,剛才強烈的惡心勁總算被壓了下來。
趙小山先去外面解決了膀胱問題,回屋關好門后往炕頭走去,結(jié)果掀開被窩剛一躺下,就感覺到一具滑膩柔軟的軀體靠了過來,一雙藕臂一把摟住了他的腰。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