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看趙小山紅著臉,屁股像坐不住一樣左右搖晃,知道他應(yīng)該是緊張了。
他好純情啊,難道以前沒有過女人么?
可她聽說當(dāng)初淮安王和皇帝都送給他好多女人啊,難道他沒收用?
還是早就收用過了,在自己面前裝?
昌平想著他們是皇帝賜婚,和離是不可能的,既然兩人已經(jīng)結(jié)成夫妻,那便是一輩子的羈絆,兩個人一輩子都要在一起,那就努力把日子過好。
再說了,自己是公主,這里是公主府,自己是絕對的主導(dǎo),沒有委屈自己的道理,自然是該有什么說什么。
想到此,昌平歪著頭,裝作俏皮的樣子,問道:“駙馬你連床榻都不敢靠近是在害羞么?”
趙小山正喝著茶水,被問時沒反應(yīng)過來,猛地嗆了一下,噴出一口水,咳嗽不停。
“咳咳,咳咳……”
“咳咳,公主,咳,公主慎言。”
“咳咳,那個,那個公主多慮了,我沒害羞,就是還不困,有點渴,咳咳……”
昌平語不驚人死不休,“這里沒有別人,只有你我,駙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難道你爹娘沒給你小冊子么?淮安王送給你的那些婢女你沒收用?”
趙小山進(jìn)府確實沒帶婢女,就帶了一個小廝朱豐收,昌平還以為他是看在剛成親的份上,將屋里人放在趙府了,就等過段時間再將人接過來呢。
但看趙小山剛才嗆水的表現(xiàn)又覺得不像。
趙小山被自家媳婦兒質(zhì)疑,臉色漲的通紅。
他不想承認(rèn)自己還是個雛,耐不住昌平公主的眼神太過炙熱,燒的他實在不好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
想著橫著也是死豎著也是死,自己個大男人還能被個小女人嚇唬住了,干脆一閉眼,擺爛道:
“公主說的沒錯,我確實很緊張,在你之前我從沒碰過其他女人,不是沒機(jī)會接觸,只是覺得在婚前碰了那些女人對以后的妻子很不負(fù)責(zé)任。
我爹和我哥也從沒教過我什么,也沒給過我小冊子,昨晚又因為喝多了酒,有些不得其法,表現(xiàn)的不好,還望公主諒解。
今晚我沒喝酒,我們也算相熟了,我覺得我今天表現(xiàn)的應(yīng)該會比昨天好。”
說完,趙小山臉色漲的通紅,如壯士赴死一般,站起身慢慢朝床榻走去。
昌平看著走近的趙小山,看著他臉上堅毅又嚴(yán)肅的表情,實在沒忍住,竟“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趙小山,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男女敦倫乃人之常情,你為何像要趕赴沙場打仗一般肅穆?”
趙小山在昌平面前站定,一手伸出,撫向她的衣襟,道:“征服公主是我必須要打的戰(zhàn)爭,自然要全力以赴嚴(yán)肅莊重了,難道公主不樂意?”
說話間,昌平的寢衣掉落,露出里面大紅色的肚兜,人也被趙小山一把推倒。
燭火灼灼,映的室內(nèi)如春如夢,紅色的榻上被浪翻紅,不時有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悶哼聲傳出,交織出一幅美妙的樂章。
這是人類最美妙的旋律,嗯啊唔呀,聲聲動聽,句句成調(diào),持續(xù)到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