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兩位叔父,你們這都什么表情,我覺得五十貫一斤的價格定的很合理啊。”
看著秦瓊?cè)苏痼@傻眼的樣子,秦勇強(qiáng)憋著笑意道。
“合理?一貫錢的成本你賣五十貫,這也能叫合理?”
“就是,賣的這么貴,你咋不去搶呢!”
“我覺得這比搶還過分,一般人家哪有五十貫錢給他搶?!?/p>
“愣子,爹知道你想賺錢,但想賺錢你也不能這么狠啊,秦酒再好,可如果人家喝不起,那為父還怎么借酒揚(yáng)名。。?!?/p>
見秦勇居然還好意思舔著臉說定價合理,秦瓊?cè)思娂妼ζ湔归_了狂噴模式;
因為都喝了酒,帶著幾分醉意,好家伙,噴的那叫一個唾沫星子亂飛,跟訓(xùn)孫子沒啥區(qū)別,好在秦勇已經(jīng)吃飽喝足,否則就桌上差點被口水淹了的幾盤菜,他還真下不了口。
“嫌定價貴了是吧,那好,秦酒生意不做了!”
面對秦瓊?cè)肃┼┎恍莸目駠?,秦勇在稍微忍受了片刻后,突然張口來了一句?/p>
一聽生意不做了,程咬金和尉遲恭先是一愣,隨即識趣的立馬閉上了嘴,唯獨秦瓊在皺了皺眉后,繼續(xù)開口道:
“愣子,這秦酒你都已經(jīng)弄出來的,要是不賣的話,那未免也太可惜了?!?/p>
“既然覺得可惜,那在給酒定價這件事情上,爹你就不要阻撓我,我之所以這么定價是有我自己道理的?!鼻赜鹿室饫L著臉道。
“道理?你有什么道理?”
秦瓊?cè)滩蛔∽穯柕馈?/p>
程咬金和尉遲恭聞言,臉上也都露出了好奇之色。
“道理有三,一是咱家現(xiàn)在缺錢,我自己更缺,既然缺錢,那有錢為什么不賺;
二是以秦酒的品質(zhì)值五十貫這個價,我不想讓自己辛辛苦苦創(chuàng)造出來的東西掉價;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如果沒有足夠的利潤,程叔父他們憑什么投錢入伙,人家投錢是奔著賺大錢來的,要是賺不到大錢,那還入伙個屁,自家單干不香嗎?!?/p>
秦勇理直氣壯地的解釋道,雖然用詞有點粗獷,但話說的都在理上,秦瓊一時間也不好怎么反駁。
“賢侄,你說的確實在理,可價定太高的話,一般人根本喝不起啊,喝不起咱還怎么賺錢?!背桃Ы鹑滩蛔〔遄斓?。
“就是要一般人喝不起所以才好賺錢,這么說吧,如果我將秦酒定價在五貫一壇,程叔父覺得來買酒的都會是些什么人?。俊鼻丨傂χ鴨柕?。
“五貫一壇也不便宜,能喝得起這么貴酒的人,不是士族門閥就是咱們這些官勛權(quán)貴?!背桃Ы鹣胍膊幌氲闹苯哟鸬?。
“不錯,通俗一點說就是有錢的人,至于普通老百姓,他們連吃飽飯都成問題,又哪能喝得起幾貫錢一斤的酒呢;
話往回說,既然咱們的買家都是非富即貴的有錢人,那程叔父覺得五貫錢一壇酒和五十貫錢一壇酒,有很大區(qū)別嗎?”秦勇繼續(xù)問道。
“當(dāng)然有很大區(qū)別了,整整貴了十倍呢!”
沒等程咬金開口,尉遲恭搶著答道。
“別說貴了十倍,就是貴了二十倍又能如何。”
秦勇似笑非笑道:“就拿兩位叔父來說,你們今天品嘗到了秦酒的滋味,往后再讓你們喝果酒、黃酒那些淡如寡水的清酒,你們還喝的下去嗎?”
“當(dāng)然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