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去你就去,哪這么多廢話!”秦勇冷聲呵斥道。
見主子又發(fā)火了,陳小川自然不敢再多嘴,當即跑到偏房給秦勇找來了一條干凈的白色底褲。
“你先出去站在門口等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包括你自己!”
接過底褲后依舊窩在床上,秦勇冷著臉的命令道。
“少爺該不會。。。該不會尿床了吧。。?!?/p>
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陳小川很是識趣的退出了臥房,出門后還不忘關上了房門。
陳小川一走,秦勇頓時長出了口氣;
他掀開被子看了看褲襠,頓時尷尬的直扶額,心想還好沒有被陳小川那家伙發(fā)現(xiàn),否則可真就社死現(xiàn)場了。
“唉,真是見了個鬼,怎么只要晚上一夢到長樂,早上起來就。。。我以前也沒這么污啊。。?!?/p>
無奈一聲苦嘆,秦勇迅速換下底褲并將之藏好,緊接著又簡單梳洗了一番,在將一切準備妥當后,這才出門帶著陳小川一同趕往前院的待客大廳。
“翼國公,你家秦愣子怎么還不來,這怠慢了老夫不打緊,懈怠了圣旨可是大罪!”
剛走到待客大廳外,秦勇便聽到屋內(nèi)傳出了一道極不友善的聲音。
他一把攔住了緊隨其后的陳小川,自己則伸著脖子朝屋內(nèi)偷偷看去。
只見屋內(nèi)客座上,一身穿紫色官服的胖老頭,正朝主座上的秦瓊大聲發(fā)著牢騷,因為原主曾經(jīng)見過,所以秦勇一眼便認出此人正是禮部尚書盧寬。
除盧寬外,在其下首還坐著幾名身穿朱紅色官服的官員,他們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臉色同樣不是很好看。
“盧尚書此話嚴重了吧,我兒又不知圣旨會在這個時候到,措不及防之下耽擱點時間,這不是很正常么?!?/p>
面對大發(fā)牢騷的盧寬,秦瓊冷著臉解釋道,語氣明顯不太友善。
“正常?老夫這都等多長時間了,他就是爬也該爬到了?!?/p>
“盧尚書怎么知道這點時間能爬到,莫非你是地鱉轉生,前世曾親自爬過?”
“你。。。你罵誰是地鱉,老夫在跟你說正事,不要胡扯些沒有用的!”
“到底是誰在胡扯,我兒四肢健全、腿腳利索,好端端的爬什么爬,你還禮部尚書呢,說話就這點水準!”秦瓊冷言嘲諷道。
“老夫說話水準再差,這禮部尚書一職也是陛下親自任命的,你秦瓊難道還敢質(zhì)疑陛下的眼光不成!”
能坐上禮部尚書的位置,盧寬自然不是好相與之輩,面對言辭犀利的秦瓊,他直接將李二給搬了出來。
沒想到對方竟將話題扯到了李二身上,秦瓊雖然心中窩火,卻也只得強忍著閉上了嘴,畢竟質(zhì)疑當今圣上的罪名,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怎么,翼國公莫不是自知理虧,所以無言以對了?”
見秦瓊不敢接話,盧寬面露得意的挑釁道,一張肥胖的大餅臉,怎么看怎么欠揍。
本就看盧寬不爽,見自己都已經(jīng)閉嘴示弱了,對方竟還敢主動挑釁,爆脾氣上頭的秦瓊正準備發(fā)作,可就在此時,秦勇突然自門外走了進來,一邊走還一邊放聲冷笑道:
“我爹不是自知理虧,更不是無言以對,只是面對一坨看著令人倒胃口的東西,懶得說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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