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不是這個意思,而是世子他剛才竟敢。。。竟敢輕薄于你,簡直色膽包天,不成體統(tǒng)!”青衣滿臉羞憤道。
“閉嘴,色膽包天不成體統(tǒng)這種話,也是你一個婢女能隨便亂說的嗎!”
李麗質(zhì)冷聲呵斥道。
雖然她剛才確實被秦勇給“輕薄”了,但這樣的“輕薄”她并不是很生氣,相反心里還有點小甜蜜,只是這種甜蜜她是不可能跟外人說的。
本來是因為替李麗質(zhì)鳴不平所以才埋怨秦勇的,見自家主子為了維護秦勇竟反過來訓(xùn)自己,青衣委屈的垂下了頭。
“本宮問你,秦勇世子在刑部大牢內(nèi)遭遇襲殺,此事你究竟知道多少?”
并未在意青衣的情緒,李麗質(zhì)突然轉(zhuǎn)移話題道,語氣說不出來的凝重。
“婢女知道的也不多,就是那天去刑部大牢送飯時,聽刑部韓尚書說了幾句?!鼻嘁氯鐚嵈鸬馈?/p>
“韓尚書怎么說的?”李麗質(zhì)追問。
“說世子尋事滋事與同牢一名囚犯發(fā)生了沖突,然后倆人半夜打了一架差點沒將牢房給拆了,那囚犯被世子重傷,而世子自己也負了傷。”
“就這么簡單?”
“當(dāng)時韓尚書說的就這么簡單,不過婢女后來見到世子,世子說根本就不是韓尚書說的那么回事,是有人指使那囚犯蓄意謀殺他?!?/p>
“蓄意謀殺。。。秦勇當(dāng)時可曾透露想謀殺他的人具體是誰?”
“有,因為和世子動手的那名囚犯是個傻子,婢女當(dāng)時就問了世子,一個傻子怎么可能蓄意謀殺,然后世子說他懷疑是韓尚書在背后指使,因為他以前曾得罪過韓尚書的孫子,恰好刑部大牢又是韓尚書的地盤?!?/p>
“刑部尚書韓仲良?”
李麗質(zhì)微微一愣,旋即搖了搖頭道:“據(jù)本公主所知,韓仲良此人還算正直,否則父皇也不會讓其主管刑部,而且正因為刑部大牢是他的地盤,所以他更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給自己招災(zāi)。”
“不錯,婢女當(dāng)時也是這么跟世子說的,結(jié)果世子似乎早有所料,說他心中還有其他懷疑人選,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那人身份特殊,婢女不敢提及。”
“連你都不敢提,若本公主所猜不錯,秦勇懷疑的人是齊國公對吧?”李麗質(zhì)語氣冰冷道。
“具體是不是婢女不敢保證,因為世子并沒有直說,不過有件事情很奇怪,一開始世子跟婢女說起這些的時候,他是想讓婢女回宮轉(zhuǎn)告給公主你聽的,結(jié)果中途韓尚書單獨找他說了一些話,然后世子就囑咐我不要跟公主提起,若非如此,婢女是斷然不敢隱瞞公主的?!?/p>
“還有這種事。。。難道。。。”
皺眉沉思了片刻,突然李麗質(zhì)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嚴肅的看著青衣道:“父皇說幕后主使那囚犯殺人的是崔家和王家的兩個小人物;
你馬上派人去查一下,看那兩個小人物具體是誰,然后再查一下他們倆人在事發(fā)前都接觸過什么人,重點查是否和齊國公府的人有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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