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睡熟了,我也淺睡了一會兒醒來,我才爬起來想要去客廳喝水,順便找我的手機。但不幸的是,我踢倒了臥室里的礦泉水瓶,J驚醒過來,問我怎么了,我慌忙道歉,拿起水瓶喝了口水,再度躺回床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才重新摸到我的手機。
J還睡在旁邊,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開始跟朋友講,天啊我睡了個時間特別長、能力特別強的帥哥。朋友在美國,那時她還是半夜,我們聊了一會兒,我忽然聽到J的呼吸變了節(jié)奏。我于是放下手機,再度依偎回他的懷里。J拉著我的手摸到了他的襠部,熱烘烘的,堅硬的一根,挺在他的內(nèi)褲里。
我沒想到他還想要第二次。
依舊是之前的套路,我給他口交,他爬起來去戴上安全套。這次的安全套是粉色的,我把他戴著安全套的性器再度含進嘴里的時候,非常無知地因為甜甜的草莓味驚訝地感慨了一聲。J笑了出聲,摸著我的頭發(fā)讓我繼續(xù)。我試著把整根肉棒都吞進嘴里,撫摸著他的陰囊,竭盡全力口交。
他站在床邊,而我坐在床上,這樣的姿勢仿佛把一切控制權(quán)都交了出去,而我不過是一個乖順的亞洲女孩,試圖討好一個我并不熟知的歐洲男孩。
而我,居然喜歡這樣。
給他舔了一會兒,他再度把我壓倒在床上,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傳教士、女上、后入、再一個循環(huán)……最后依舊是同樣的結(jié)局,他倒在床上,對我說他累了,而我滿心都在懷疑,他到底射沒射。
并沒有,一個月之后我才知道。
休息了一會兒,J問我現(xiàn)在幾點鐘。我看了眼手機說現(xiàn)在八點。那天是周一,我要去學校注冊,法國人的手續(xù)已經(jīng)折騰了我一個禮拜,我?guī)缀醣徽勰ク偭?。J去洗了個澡,我繼續(xù)跟朋友用微信聊著。
他洗完澡出來時,我問他,想不想要我的電話號碼——畢竟之前我們一直是靠tinder聯(lián)系,沒有電話號碼,我們不過是一對陌生人,除了做過愛,對彼此一無所知。
而J對我說,我明天也不會給你打電話,我現(xiàn)在要你的電話號碼做什么?
我的心瞬間冷了。
果然喜歡只是錯覺,哪怕做愛,愛這種東西也是不存在的。哪怕他在前一刻喜歡我的身體,在做完愛之后,他也可以像個陌生人一樣,從此對我不聞不問。對于他來說我到底算什么呢?一夜的消遣?送上門的easy girl?要知道對于我來說,雖然我想要的是性愛,但比起一夜情,我更喜歡在做愛中尋找愛,靠打炮來培養(yǎng)感情。
但對于男人,似乎這樣并行不通。
最終我還是離開了,臨走前J還祝我注冊學校好運,給了我一個告別吻,環(huán)著我的腰,深深地吻在我的嘴唇上。
我等了一周,直到時間夠長,顯得我似乎不再那么急切,才在tinder上給他發(fā)了消息,問他有沒有開始新工作(他之前跟我說他正準備換工作,因為現(xiàn)在的工作工資太低了),是否一切都好。
而他,并沒有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