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對J這火急火燎、色欲熏心的態(tài)度并沒有意見——畢竟要是按照我本人的速度,上回見面我倆就應該已經(jīng)日上了。然而問題是,方才喝了那么多酒,現(xiàn)在這個放水需求略有些急迫……
J開始脫我的衣服時,我終于覺得這么做愛肯定會憋不住尿出來的,于是推開他:“那個,雖然我很想繼續(xù),但是我現(xiàn)在真的很需要去洗手間……”
J深吸了一口氣,放開了我:“洗手間就在走廊左手邊?!?/p>
我憋著笑過去了。
貓蹲在走廊里,靜默地看著我。我沖它打了個招呼,解決完個人需求,回去客廳。這時J已經(jīng)又點燃了一根摻了大麻的煙,儼然一副要繼續(xù)跟我談人生的模樣。我有些震驚:怎么這個系統(tǒng)還不帶存檔的?中間退出了,就要整個重新讀條?
有的沒的聊了許多。J再度吻了我。我醉得厲害,聽到J聲音逐漸變得低沉,呼吸也有些急促。他的身體壓過來,像是要把我壓倒在沙發(fā)上。
我笑了?!啊悴涣私馕?。你如果知道我是什么人,會被嚇到的?!蔽艺f。
“為什么?”J的手伸進我的衣服下面,“你是個小流氓(coquine)嗎?”
我一把掙脫了他,翻身騎到他身上,點著他的鼻子笑道:“不,我是個變態(tài)(perverse)?!?/p>
主動權(quán)瞬間換了人。我吻著他,赤裸裸的性欲毫不掩飾。他的上衣被我脫掉,褲子被我扒開。接著我徑直跪下去,把他的性器含在了口中。
我真的醉了,醉到忘記最起碼的偽裝,暴露出我饑渴女流氓的真面目。
與平素喝到微醺的狀態(tài)不同,這次我真的醉到頭腦昏沉,哪怕跪在地上,也感覺仿佛隨時要摔倒。連平衡感都控制不好,哪里還顧得上是該舔還是該吸?
J抓著我的頭發(fā),低吟著,享受著。
他的雞巴很大,但是硬度缺缺,用水果打比方的話,不似我睡過的其他人輕而易舉就能達到近乎黃瓜的硬度,哪怕在我嘴里,頂多也就是剝了皮的香蕉那個程度——還好,是沒怎么熟的那種。我舔了一會兒,又爬起來去吻他,舌頭糾纏著他的舌頭——他連舌頭都比一般人的肉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才能說出那么多看似真誠的話。
我的褲子也被J剝掉了。朋友說的沒錯,性欲上頭,沒有人會管你穿了幾條褲子,就是十條也要一起扒光。我躺在沙發(fā)上,J俯下身,替我口交。
他的舌頭很靈活,技巧還算不錯。我主動地脫干凈了上衣,露出赤裸的身體。
前戲進行得差不多了,J回去臥室拿了保險套。
貓不見了。我心想。
再度歸來的J依舊穿著他的襯衫,扣子解開了——被我解開的,但他卻遲遲沒有脫掉。醉意朦朧的我心想,莫非這是什么不安全感作祟,害怕脫掉衣服就被人看穿了偽裝?但是一大串精神分析的無聊話,在被組織成語言之前,已經(jīng)被他用勃起的雞巴頂了個七零八落。
他進入了我。穿著他的襯衫,把我壓在沙發(fā)上,進入了我。
“小流氓,感覺到我用雞巴在干你了嗎?我真喜歡你的小逼……”
J低沉的嗓音環(huán)繞在我耳邊,語言粗俗下流,充滿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