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把曲優(yōu)接出來只是想把她帶到這里好好懲罰她?!?/p>
“她做了那么多的壞事,只是關起來怎么夠?”
“小毓,我知道你有多恨她,我?guī)湍愠鰵夂貌缓???/p>
明毓眨眨眼,“?。俊?/p>
“傅斯年”將她從床上抱到輪椅上,隨即帶著她去了地下室。
上面有多光鮮亮麗,地下室就有多灰色破敗。
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掛在墻上的煤油燈也在不停搖晃。
陰風灌進明毓的脖頸里,她害怕地回頭跟傅斯年說:“傅斯年,你要帶我去哪兒?這里好可怕!這里是哪里!”
“傅斯年”微笑,昏暗中,他的表情很是晦澀。
“你怎么還叫我傅斯年?我不是說了嗎?我不喜歡我那個名字,我不喜歡我在傅家的一切,小毓,忘了那個名字吧?!?/p>
“忘了吧。”
“忘了吧?!?/p>
這句話不斷在明毓腦海重復,她清楚地感覺到記憶缺失了一大塊,而且是很重要的部分,但她就是想不起來。
她握緊輪椅扶手,頭也越想越疼。
“傅,封聿寒我好不舒服?!?/p>
男人溫柔道:“這里氧氣少一點兒,過一會兒就好了?!?/p>
明毓覺得不對勁,如果是以前的傅斯年,聽到她不舒服,一定會馬上帶她離開這里。
“好了?!?/p>
現在的“傅斯年”將她帶到了一間密室,密室里沒有窗戶,南邊是牢房,一半處在黑暗當中。
沒有燈。
依稀能看到一雙血肉模糊的腳。
突然,那雙腳的人從黑暗中沖出來,跪在地上,死死抓著欄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