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毓心里別扭,不知道答什么就只能再次看窗外。
“傅斯年,你別這樣行嗎?我們好聚好散不好嗎?”
傅斯年的手指握緊方向盤,“我們什么時候好聚過?怎么散才算好?”
明毓深呼吸,“明天我就要回云城了,京城的事和人,我不會再關注了?!?/p>
傅斯年沉默一秒,兩秒,“要是我死了呢?你會回來嗎?”
明毓蹭地轉向他:“傅斯年,同樣的招數(shù)用兩次就沒效果了?!?/p>
“有沒有效果試了才知道?!?/p>
傅斯年看了她一眼,“放心,我不會死的,我還想看到你為我難過的樣子。”
明毓說不出話來。
他自嘲地說:“就像之前陸忱做手術,你為他魂不守舍的樣子。你這輩子,能為我傷心一次嗎?”
“不能。”
明毓答得太果斷,有點口是心非那意思了。
傅斯年勾唇,“小毓,我們慢慢來,以前結婚太草率,現(xiàn)在我正兒八經好好追你,你做好心理準備?!?/p>
“追我?”
傅斯年點頭,他喉結上下滾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遠沒有看上去那么自然鎮(zhèn)定。
“我喜歡你,很早就喜歡了?!?/p>
明毓震驚得一聲不吭。
傅斯年說:“一開始我家里人讓我娶你,我心想一定要先看看我未來的妻子是什么樣子的人?!?/p>
明毓渾身一激靈:“你別說了!”
再說下去,她怕自己連回云城的決心都被動搖了。
傅斯年無比認真:“三年前,在我們正式見面之前,我去了你學??戳四阋谎??!?/p>